第7章(1 / 2)

何登渠飞快从地上爬起来,向外间的门冲去,他当时秋闱揭榜都没跑那么快。

何登渠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如厕!”

咚的一声,外间桌子上的茶具都抖了三抖,是何登渠关门的声音。

丁三不晓得何登渠为何那么激动,看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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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何乐照睡前闻到的是什么味道呀。

我怎么把何乐照越写越蠢了?他其实还是很聪明的!

好想快点写到doi,因为何乐照假正经嘛,他知道一点又不全知道。所以机智的何乐照理论结合实践,拿着春宫图边看边做。但是新手开车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照着做也做不好了。三儿又会说实话,边做边说你这里弄痛了,那里没对准……

啊!为我满脑子黄色废料道歉!

第六章 所谓好友

待丁三起来下了两碗阳春面,二人吃过后,何登渠就带他去书院转了一圈。

路遇许云鹤,他便死皮赖脸跟着两人一起回了何登渠的寝舍。

“兄长,是我昨日冒犯了,您多多担待,一点赔罪薄礼,请您务必收下。”许云鹤递给丁三一个雕花镂金红檀木盒,两臂合拢举手加额,行了个揖礼。

丁三见盒子便这般贵重,里面装的东西肯定不菲,犹豫问道:“真要给我?”

许云鹤回道:“本就是给您赔罪的,您定要收下。”

丁三望向何登渠见他点头,才把盒子收了,放到内室里去。他在房内打开盒子看了看,里头是块玉。他也不懂什么成色,只叹乐照的同窗好生有钱。

“乐照兄,这本古籍是给你的,我今早下山寻了好几个书肆才有幸相逢。”许云鹤家里是做茶叶生意的,又是独苗,家中老人偏疼,每月月钱都是好几十两。

“这是做甚?”何登渠问。

“当然是你的谢礼了,乐照兄,你可要救我啊!”许云鹤双眉紧蹙,脸挤作一团,就差没拿笔把江湖救急写在脸上。

许云鹤把纸笔从怀里掏出,放到何登渠面前,“不用旁的,你就给我说说如何下笔。”

何登渠被许云鹤强买强卖惯了,看了看题,便开始提笔写了几句。

丁三看二人似乎是在做学问,不再打扰,便到厨房把昨日说要做的米糕做了。虽一日两食,但乐照脑子用的多耗神,须得多吃一点。

许云鹤得了思路,如获至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开始插科打诨。

“乐照兄,我还从未听你提起过有个兄长。不知你兄长订亲了没?许的哪户人家?我有个表兄,如今也尚未娶妻,他……”

“许尚卿,我觉得你这衣服该换换。”何登渠冷笑一声,把笔一放。

许云鹤话被打断,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衣裳,觉得无甚错处。

何登渠拉着个脸,话里能多刻薄就有多刻薄,“你应簪朵红花,穿个红裙,再拿上你那说不上亲事表兄的生辰八字,再来我这儿说媒。”

“好你个何乐照,要不是书院严禁私下斗殴,你今日半条命可能就没了!”

许云鹤不稀罕地把笔一折,视作挑衅。

二人又开始新一轮斗嘴。

何登渠性子傲,也只有许云鹤这爱挑事儿却又不记事儿的冤大头愿意与他做好友。倒也不是旁人都不敢接近何登渠,但多是面子交情,当不得真。

丁三在厨房里听不太清他们二人说什么,只当乐照和他好友真爱读书,在为什么书中难点辩驳一二,心里暗自佩服。

方娘子在何登渠读书时叫丁三去旁听,可他一听就犯困,学了十几天就认得那么几个字,只好作罢。

这一日就这么吵闹着过去了,晃眼就到了明日,正是中元假后启学的日子。

往学堂门口多看看,一下子就能分出哪些人是昨夜通宵未睡,哪些是真高人准备找由头赖掉功课,哪些又是胸中有墨半点不慌。

纵是埋头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