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热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何登渠准备将丁三背起,却被丁三推开。
“不……不是发热,是这里烧得慌。”
丁三也是热糊涂了,拉着何登渠的手到自己身下。
细长微凉的手指,隔着里衣碰到湿透了的贝肉,丁三呼出一口气。
是稻子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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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我们三儿哥哥承担了所有。
把何乐照不行打在公屏上!
原本以为这章就可以嘟嘟嘟,看来下章才可以。
(今天去了亲戚家,用手机码的字,可能比平常写的还要差些。有什么不好的大家多多指出来呀,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不整章修改了)
第八章 生米真香
可曾见过蒸熟后的螃蟹?全身红彤彤,如醉酒死了般。
何登渠就是。
他慌忙抽回带着淫水的手,不敢回味刚刚摸到的柔软形状。可身下的性器却诚实地翘了起来,把贴身的亵裤顶出好大一包,直直对着床上的丁三。
“你这又是作甚!我,我娶你……娶你还不成吗?”何登渠激动得结巴,头偏向一边,越发欲盖弥彰。
丁三终于从炙热中找回片刻清明,黝黑的脸上还是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羞愧道:“是我刚才糊涂,你先出去罢,我自己忍忍就好。”
他故意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何登渠,怕又忍不住扑上去。白色衣料下的健壮大腿深处又流出潺潺水液,身下的性器鼓胀挺立,胸前两团大馒头上的两点红缨叫嚣着麻痒,他不算纤细的腰生平头一回软得可以折起来。
这怕是他催春发作最厉害的一回。
也是他憋的太久种下的苦果。
没人教过这蠢双儿可以自己用手或是别的淫具往下面弄一弄,他便自己半分不开窍。
丁三二十一年连自己纾解阳根也未做过,以为催春时除了按方娘子给的册子上找男人行欢外,只能一个人不动歇着,等水流完了慢慢缓过去;而若是阳根立起来,也是同理等它软下去。也不怪下面那处穴发作,从来没得过主人的关心,脾气越发得大起来。
何登渠品味到被拒的苦楚,嘴里似是连吃了几颗酸杏子。
但他摸都摸了,定是要负责的。
何登渠到底是男子,不能感同身受,偶尔听过几句双儿春事的不一般,也只当作耳边风过去了。
可他没想过丁三会如此不好过,心下满是愧疚,明白是自己的错处耽搁了他,但要真把丁三早早嫁出去,他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三哥,我会娶你的。你转过来看看我。”何登渠低着头道,对丁三的称呼都变了。
“乐照,你可,你可想好了?”丁三忍得辛苦,讲话都带着粗喘,拉长的尾音并不娇柔妩媚,却也叫人下腹蠢蠢欲动。
何登渠的性器不由又硬了些许,他唾骂几句自己卑劣,说着绝不后悔。
丁三现在哪管何登渠是出于同情,还是旁的什么,他自己本就没把成亲想到情爱上去,见何登渠真诚允诺,强忍不适自己坐起来。
“乐照,我使不上劲儿,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丁三眼里尽是迷离的春色,下巴那颗红痣得意地耀武扬威,颈上的湿汗从凸显的喉结滑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喉结潮起潮落似的上下起伏。
何登渠解衣时手都是抖的,就几个纽结费了半天工夫。丁三的上衣展落,露出里面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又俗又艳,两只大白奶子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
是何登渠梦里的形状。
何登渠看得眼睛红了,磨蹭地上了床,贴近丁三的胸前,双手伸到他后面把肚兜的后绳解开。两只大奶子没了束缚,愉悦地蹦了几下翻起白浪,因着何登渠的脸靠的近,擦过他的鼻尖。
何登渠被刺激得刚想离丁三远些,就听着丁三喘着粗气道:“乐照,还有裤子,裤子好湿。”
何登渠听话地去脱丁三的亵裤,平日里没见他如此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