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3)

“那就依师父罢。”宋蘅拿着剑,没再多说什么就告退了。

下人把门关上后,岳千峰才说:“你七师弟到底是侯府的独根儿,你好好跟着,别让人有什么闪失。”

岳青应了声“明白”。岳千峰停下来,看着他,问了一句:“你是真明白?”

岳青向来清楚,他是岳千峰捡回来养大的,比不上其他师弟。可是,有些话,岳千峰也只和他一个人说。他沉吟道:“师弟不比咱……到底,是官家的人。”

岳千峰吁着烟,不说话。岳青出去前特意瞅了眼,那包大烟和岳千峰先前抽的不同,这样的一斤得上千两银,一看,就知道是侯府的手笔。

是夜。

蛾子绕着星火打转,屋里只传出沉重的、压抑的喘息声。

男人一手持两笔,沾了一沾墨。他的眼前,一个人趴在矮案头,身子全光着。

男人手握双管,点墨而下,在那光裸的背上行云流水般地滑动。他头发披散,袍子大敞,酒不离身,瞧着似个酒鬼,待露出了面目,没想是个俊美至极的人物。他喝了很多酒,眼底却一片清明,红润的薄唇噙着一抹狞笑,看着更觉风流邪性。

他的下身不着寸缕,腰下毳毛荣盛,便知是个重欲之人。他的胯部与一双臀肉紧紧相贴,黄浊的灯火下,隐约可见那深暗色的阳具塞在那小小的穴里,仿佛是不经意的那样,一下一下地插得很慢、很深。

连教主不单是武功高强,也是个风雅之士,莫说十八般武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他嫌岳师兄给他找来的纸张不好写,就命他这样,在自己跟前趴着。

岳青两手抵在案子上,脸上似有红霞浮来,满头汗津津的,原先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了几绺下来,贴在脸颊上。他的两膝半跪在榻上,背上奇痒难耐,身下一会儿空虚、一会儿被撑得极满。连玦的那根东西太粗,整根送进来,好像可以捅到脐眼。

“一丈红尘雪……”连玦拿起酒壶,他没有喝,却把它给慢慢倾倒下去。透明冰凉的酒液淋在那一塌糊涂的背上,顺着背肌的线条,往下滑到尾椎的一对小窝。连玦咧嘴笑了这岳青长得没啥出色的地方,谁想脱光了衣服,还有这等身段。还不只是这样。他身下一使劲儿,岳青“唔”一激喘,臀颤了几下,肉穴也跟着收缩,紧紧绞住身子里的那根肉棒不放。

连教主自认阅人无数,鉴赏过不少名器,这样的极品,他也是头一次领教。三年来,他反复操弄身下这个人,把他当最下贱的女人那样肏,在他身上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己。岳青一句怨言都没有,不管连玦对他做什么,他都乖乖地受着。他不知道他这样子,连玦不会高兴,只会更憎恶他。

岳青正闭着眼的时候,冷不丁地听到身后来了一句:“有事?”

他们一起三年,有时候剑拔弩张,有时候,可以连着一整个月一句话都不说。先受不了的那一个,往往是连玦。不是连教主不能忍,他如果真忍不了,那早在这三年间,他就该发疯了。

岳青勉强撑了撑手,他的两腿跪得发麻,胯下的那根涨得发紫,铃口垂着白液,一直这么给吊着。他知道连玦不好打发,便说:“我要下山,去、去杭州,数日。”他的嗓子很哑,气只出不进,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连玦进出了几下,低声问:“一个人?”那头静了一静,声音是颤的,却一口气说完:“和宋师弟。”

连玦停下了动作。

岳青憋着气儿,连玦虽然停下来,但男人的那根东西顶在深处。它像一条火龙,烧得他体无完肤,不能自己。他的身后是静的,只感觉到有一个手掌从他的肋骨滑下去,把他的臀粗鲁地分开。

“连、连兄……!”岳青的声音突然变了调。本来,他的呻吟是克制的,现在从那嘴里溜出的,就像是乱拨的弦音。墨碟掀翻在地,笔跌在塌下,滚到了桌子下头。“啪”“啪”的撞击声突然变得很响亮,隐隐约约还夹着水声,折腾了快一晚上。

完事后,岳青提了两桶水进来。他擦着连玦的肩背,火光明灭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