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拂灭了。有人接着上了炕。
黑灯瞎火里,他鬼使神差地探出手,又轻轻地摸上了他。
江湖人人都知道,通天教主男女不忌。在他的莲花宫里,养有七十二名圣子圣女以伺候房闱。想是修炼了邪门邪派的心法,早传说连玦性欲极甚,常夜御数男女,从不曾独卧而寝。这连教主长得一张绝世难得的风流面貌,以往能教他看上的,自然也是绝佳的美色。
原是眼在天边的人物,到了眼下这样的处境,若不想这一辈子都清心寡欲,那也就只好退而求其次。
岳青伺候了连玦三年,怎还不知教主的规矩。他从床尾小心翼翼地爬上前去,发烫的手掌终于如愿以偿地覆上了连玦的裆部。他的手抚摸着那沉睡的游龙,那物件果真是沉的,眼下还没真的硬,就包满了他的手心。
这岳青已经被调教了三年,再怎么蠢笨的人,断也没有教不会的。他褪下连玦的裤子,也没顽那些虚的,直接就含住了他。连玦呼吸一重,手用力地抓住了岳青的头发。岳青虽是吃疼,舌头却没敢闲下,像条狗一样地舔着他。连玦素来是经得住挑逗的,可这痴蠢的不晓得何谓情趣,只当跟平时埋头干活儿的那样,含住会儿脑袋就前前后后地吞吐起来。他恐怕连玦不够舒展,每一下都让那根变得粗壮的阳物顶到了深喉,任由连玦将他的嘴儿给肏得酸胀麻木,也不曾抱怨过一字半句。
原先,连教主也并非这等爱作践人的主儿,做过他床伴的人,谁不晓得,连玦平素一贯怜香惜玉,连玦自己亦曾说,既然是鱼水之欢,自是得两相欢快,否则,岂不是坏了这等美事。唯独对着岳青时,连玦仿佛是彻底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一样。
岳青忽觉头皮被人粗鲁地一扯,迫他吐出嘴里那物,紧接着听见男人恶声恶气地说了句:“转过去。”
岳青便起了起身子,几下转眼就除了衣服裤子,这才露出自己的身子来。尽管他天资平庸,平素里也有练些强身健体的功夫,若不然,这三年来又何尝经得住连玦的恶意折腾。虽是由人轻贱糟蹋,他胯下那物硬邦邦地向前竖着,只是,没有连玦的首肯,他连用手自己摸都不成。
他背对着他,将搁着汤婆子旁头的油膏拿过来。他用手掌抓了一把,伸到自己后处之时,动作滞了滞,也就这种时候,他会犹豫一会儿。可接着他又发了狠,把清凉的油膏抹入后庭。接着,他的手便去摸住那根滚烫的肉刃。
岳青阖住眼,粗粗地呼了呼气,慢慢地往下骑在连玦的腰胯上。整个插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沉重的喘息。然后,没等连玦命令,他就自己动起来。
先前多传连玦欲望强盛,殊不知他夜御数人,亦鲜有尽兴之时,只因美人大多柔弱,连教主胯下之雄伟,倒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那样的福分。眼前这岳青别的没什么好处,唯有这体魄经得住男人的东西。还不光是如此,想此人姿色平平,身段没有一点柔软的地方,那幽径却是难得之物,饶男人用阳物肆意淫弄上半多时辰,仍窄若处子,且淫液如注,越插越是爽利。
夜风乱吹,将蔽月的云拂去,露出了半面冷月。清冷的光束照了进来,连玦眼眸半阖,却看他身前有一裸背。那肤色如蜜,上有鞭痕交错,想是少年时遭的难,已经有些年头了。他上身虽宽,腰胯却生得窄,瞧那摇晃的臀尖上,还有浅浅的腰窝……连玦眼神一寒,两手狠掐住那腰肢往下死摁,岳青“唔!”地呻吟一声,全身剧颤,胯间之物因遭了刺激,颤颤地射出几股凉液。
连玦便这般按着他,反复抽插,哪怕是岳青再有能耐,忍到极处,也不禁求道:“连兄……轻、轻些。”偏生连玦早恨他入骨,岳青要是觉得痛,岂不正中连玦的下怀。他只管在岳青身子里翻云覆雨,一逞兽欲。岳青两腿大分,整夜都残喘不止,正摇摆于快活和痛苦之间时,连玦再次反难。男人由炕上撑起,从后头一手掐住岳青的脖子,将脸贴住他的耳,阴森道:“解药……在哪!”
岳青被扼住了呼吸,他反抓住连玦的手,可连玦突然插得极深,岳青整张脸涨红,颤抖不止,却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