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出那条红绳,一扯动玉势,身下的人便抖如筛糠。
通天教主不仅善武,这一些房中的奇技淫巧更是不在话下。他扶着那根死物,用它缓缓地肏弄男人的小穴,眼看这男人下腹充血,面上却隐忍着急喘,原是那么个不起眼的人,不想……在床上,还有这等风情。
连玦俯了俯身,像是在抱着他一样,唇擦过那红彤彤的耳朵。他嘶声道:“才这样,你就受不住了?……嗯?”
岳青先前以为,自己在连玦的眼中,不过是个卑微渺小之人。经过这一遭,他又深深明白,连玦眼下留着他的命,不只是要折辱他而已。如今,江湖中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魔教卧底于正派里的爪牙,他处处受人鄙夷,从此之后,天大地大,也再没有他的容身立足之地。
现在,他俨是成了连玦在回去魔教的路上,打发时刻的玩物,正如这魔头先前所说的那样,要令他活着还不如死去。
连玦用那淫具玩了他半晌,呼吸就越发沉重,他先前虽然纵欲,却鲜少被性欲驱使。而今将这恨得牙痒痒的人拿捏在自己手里,竟好似得玩不腻一般,须知通天教主过去要是连日宠幸一人,那已经算得上是宠爱异常了。此下,他突然抽出了玉势,衣带轻解,掏出蓬勃的肉具。那湿穴被撑了整天,这会儿还痉挛地张合着,一下子顶入这么一根滚烫的粗物,刺激得男人几发抽搐,“呜”地哽咽出声。
连玦不似过去那样,一得手便蛮横地搞他。近几回,他都是缓慢进出,一边九浅一深,一边沉迷于在这身子上留下印子,使得岳青痛苦之余,亦在快活的边缘游走。淫了百十来回,那沉沉的声音混着街道的嘈杂声传来:“想什么?”
岳青被顶得呼吸不畅,他知道若是不应,只会让连玦更有借口折磨他,便晃晃地摇了一摇头。连玦过去嫌他窝囊,如今竟破天荒地觉得这份顺从惹人怜了起来,可回头想到他在宋蘅的身下也是这一般乖巧,又觉得不可轻饶了他,啪啪地狠肏时问:“还想着你七师弟?那你可知,重阳派之祸,正好称了他的心。”本以为身下人只会闷声不吭地受着,没料说,他竟喘了一喘,粗声道:“七师弟并非、并非这般……无情之人。”
连玦怒极反笑,嘴里冷道:“你还真是太小看你七师弟了。你就不曾怀疑过,岳千峰身子一向健朗,这一年来身子每况愈下,久病不愈,你就没怀疑过,到底是何人做的手脚?”
岳青一震,竟是用力地挣了挣:“你……你莫含血喷人,师父……师父是受妖道所袭,这才会伤了根本……!”他虽然知道,宋蘅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却也深信他绝对不会陷害师门。
连玦脸色一狰狞,将人一扣紧,发狠地弄了起来。岳青被他给插得一下一下往上撞,气都来不及出,耳边响起他连声的逼问:“你要是这么相信他,那为何你给岳千峰的饭菜,都要先用银针试毒?侯府送上山的孝敬,也都被你暗中全换了,不正是怕宋蘅下毒手。岳青,你的心思如此缜密,若非天赋所限,你练不成功夫,这江湖最终会落在谁的手里,还真不好说”
“你唯一犯的错误,就是把人带到我这里。童老是我神教安插在重阳派多年的眼线,你也是真厉害,在那之前,他确实从来没怀疑到你身上过。想是老天助我,童老最善岐黄之术,趁着你下山之际,治好了我的腿疾。”
岳青已将这事实猜得八九不离十,说来说去,还是不如连玦的算计。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年少时因恻隐之心手留下的哑奴,居然会是通天神教的长老。十几年前,他还是少年,连玦又何尝不是,原来在当时,连玦就已经有这样的野心。
连玦向来欣赏强者,他想到被他压着的这人,面上看着如此安分,实则心细如发,隐忍过人,不禁又感叹,若不是这岳青是不同于常人的死心眼,被他收为己用岂非是一大助力?他却没有想过,要是当初他应承岳青,与他一起抛下师门隐于江湖,这个男人岂不是就轻易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想到这儿,连玦心中又泛起丝丝不快:“你护他至此,却不知道,你今日这等困境和宋蘅大有干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