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3)

二楼。

同样的一张榜文传到了玄衣人的手里。他将它抖了抖开,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往身旁的人瞧去。在他右边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那人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皮,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只手将他的脸给抬起来,一琢磨,这五官、这轮廓棱角,还有额头的美人尖,和画上的人足有七八分神似。

连玦将那张脸随心地摆弄一番,道:“宋蘅瞧你瞧得可仔细,连耳边的一颗痣都记得一清二楚。”又将他的脸一撇,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怕不是日思夜想,连做梦都想把你给挫骨扬灰了。”

那男人只管微垂着脸,不发一言,只有饭桌下,那双搁在腿上的手无声地捏紧了。

仔细一看,他的手腕还有脖子那儿有几道青紫的勒痕,类似这样的痕迹,其实还有不少,全藏在了这身衣服的下头。

堂下正说得起劲,一会儿说道重阳派不传世的绝顶内功,一会儿又提起魔教如何猖獗狂妄,回头又有个人说道:“你说,一个人到底怎么藏得这么深,这里面,会不会另有什么文章?”

有人啐了几声,忽地,另有一人说:“那通天教主男女不忌,我倒是听传,这一位岳大侠,实为那魔头的……”他神神秘秘地说了几个字,闻者无不诧异,再说起这一事时,连那名字都耻于提起:“重阳派立宗三百年,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出了这么一个孽障!”

众人纷纷应是,不知是哪个不着调顽笑道:“不是说那通天教主长得一副难得的风流相,你们说这俩大爷们儿,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这样放肆的话传到二楼去,通天神教的人吭都没敢吭一声,只有丹樨涨了涨红脸,气得想拔刀下去砍了那个张嘴瞎说的。没想,倒是连玦自己笑出声来了。

“无妨,由着他们。”连玦非但不怒,反是拿起筷子给身边的人夹了个菜,当着几个下属的面前道,“没胃口也吃一些,待会儿才有力气陪爷。”

听到这话,男人两肩微颤,脸上的血色更是褪了个干净。这些天,连玦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折腾他,便是在路上也不放过。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已经被逼疯了。

岳青被逼着用了点饭菜,后来跟在连玦的身后下楼,要是观察得当,便可发现他的额头出了很多汗,背上也湿了。他的脚步有些跛,走楼梯时踉跄了一下,没等他摔倒,就被连玦眼明手快地捞住。

“……”男人的手掌极烫,连耳根都红透了,唇颤颤地抖了抖,竭力死忍地低下了头。连玦眼神微暗,想是知道了些什么,抓着他的手腕大步下楼。这地方人多嘈杂,确没几个留意到这么一帮人。

回到厢里,岳青腿软了一软,再也撑不住地斜身一倒。另一个人也跟着掀了帘子一步跨进来,不分由说地过来捏住男人的脸,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唔……”岳青微弱地一个挣扎,脚踢倒了车轿角落的香炉。香灰一打翻,浓郁的香气溢满鼻间。

马车在大街上前行,车厢里的二人已经纠缠上。连玦强势地噙住男人的唇,凌乱之中,一扯就扯下了男人的衣带。这时,唇猛地一分,他深深地看着身下粗喘的人,带着狎呢的意味,喑哑问:“射了?”

岳青的脸涨得极红,想是情欲所致,两眼已是湿润泛红。就看他的下处,浅色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圈,裆部微微突出,似是也在轻颤。随即,一只强而有力地手覆在上头,隔着脏污的裤子大力地揉了他几下,折磨得男人又疼又热,泫然欲泣地呜咽出声。

他这般地敏感也实在是事出有因,连玦一手将那条裤子一脱下,男人未着亵裤,下头是光溜溜的,沾了白浊的毳毛里挺着一只半硬不硬的鸟儿,真正的要害是他的后处。只看连玦将手朝他会阴往后一探,先抓到了一根湿潺潺的红绳。那条绳子连到了臀间的沟壑,就看那原来小小的肉缝被撑开来,肉粉色的穴里咬着一根暖玉做的假势。

岳青死死地咬紧下唇,连玦迫他带着这东西一整天,连骑马时都不肯帮他取出来。连玦自是知道,男人方才在酒楼时就已经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