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根劣物。要怪就怪这三年来,在床上他一向没有尊严,下身便是硬肿难耐,也不被允许随心爱抚。眼下随便被人一碰,那根处便微微发胀。

宋蘅可一点都没忘,喝酒的那一夜,他也和这人挤作一处,手伸到他的下头,摸住了那一根滚烫的东西。想是平日不曾疏于锻炼,这具身躯厚实而精硕,胯部也是沉甸甸的,颇有一些分量。

当宋蘅隔着裤子揉弄时,岳青呼吸一滞,十指收紧。宋蘅用手玩弄着男人那沉沉的玩意儿,心里升起一种诡妙的快感。他逮住岳青不放:“我逼你?你说说,我究竟是怎么逼你的?”他猛地将衣带和裤子扯了扯,手指搓进男人的臀缝里捅。他粗喘地吮着男人的耳垂,又恨又肉麻地说:“才被我碰,你这里就湿成这样……岳青,你的话,说出去谁信……!”

岳青面红耳赤,想挣却挣不动,身子也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宋蘅也不顾要做足前戏,他只想要岳青自己认命,他到死都是他的人。窸窸窣窣声响了响,二人都衣衫不整地缠做一处,眼看这事情要成,宋蘅由他的后背向下抚去之际,忽而察觉有一丝异状。

这师兄弟二人虽只纠缠过几回,宋蘅却已经对这身体了如指掌。不说他背上的鞭痕,就是一点红痣,什么位置什么模样,他也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岳青感觉到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一停手,未来得及缓神,肩上蓦然一疼。

宋蘅一把将人翻转过来。他睁大眼一看,就只看见那微陷的腰窝上,竟多了一片狰狞的疤痕,仔细瞧它,居然是一只蝶。

第16章

大师兄 (二十)上

一只蝶停在那一片蜜色的肌肤上,许是刚刺上没过数月,结的痂还是暗红的,一动就裂了开,一滴血珠子从尾翅渐渐渗出,教这只蝶彻底活了过来。

见着男人身上的此印,宋蘅一脸惊诧他自少随父进出宫闱,后又独身在江湖闯荡,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眼下,他露出了这等震惊之色,比起前一刻在岳青的面前,因妒恨而仪态尽失来说,可说是更为罕见。

岳青腰背上的蝶,显是被人用锐物给刺出来的。这力道十分讲究,浅一些,就成不了形,重一些,难免要割肉见骨。可以见得,那下手之人在用器方面,可谓是登峰造极,甭管手里是刀剑,还是其他的什么,他都可运用自如。

这天下间,有此功力者,细数下来,不出三人。

宋蘅是少有的绝顶聪明之人,一见这道印记,就已认出是何人的手笔。他的语气一寒:“通天神教……!”

岳青素不曾去细看他背后的伤势,只道是同以往一样,连玦心血来潮在他身上折腾出的伤处罢了。再者,平日这一沾水,那里还是钻心地刺痛,好似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一片痴心妄想。

而今,通天教主不知所踪,他尚不知连玦留着他的命是为何,这样混沌地过一日是一日。怎知,今夜里却被七师弟一眼给瞧了出来。

一时之间,岳青只觉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置于冰窖之中。

宋蘅俨然是遭人当头一棒,他将岳青用力一推。

“……”青年怒红着双眼,竟是被眼前的事实给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灯倏地一灭。

黑暗中,几记暗器朝宋蘅袭来。他反应迅速地旋身避开要害,刚立稳脚跟,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厉喝:“狗皇帝养的狼崽子,拿命来!”

一老者手持龙刀枪朝他们劈来,宋蘅神色一冷,跃起一个闪躲,那把枪砸在地上,将一片砖给直接劈碎。

烟尘飘荡,宋蘅足踢案头,乌金剑鞘跟着飞起。他身若蛟龙,“铮”地一声拔出宝剑,狰狞地朝老者击去。两人于黑暗中过招,刀剑比划时的“咣咣”声不绝于耳。那老者的身手尽管是不弱,可比起重阳派青蘅君,仍是不敌。

宋蘅一剑劈断了他的银枪,抬脚狠狠踢在刺客的肩上。老者往后一飞,运转内功,双足勉强落地。宋蘅比了个剑势,欲再杀来,彼时忽有白烟从门缝下吹进来,紧跟着就有数个黑衣高手破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