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或许还会趁机埋头到布丁般摇晃的乳肉中去,咬着充血的奶头嘬咬吮吸。

冰块在体内化开,无力撑开收缩翕合的结肠腔道,盈满的水只能被堵在结肠里 出不去,随着他的挣扎在肚子里滚动,把小腹撑得鼓鼓的。

像个怀胎的孕妇,挺着大肚子,捧着巨乳给纪柯喂奶,还不忘张腿发骚流水,粗重的鸡巴翘得老高,铃口一股股吐出粘稠拉丝的前列腺液。

不过这样纪柯就可以随意肏他了,不用担心大肉棒把红肿的肉环撑开后,里面的汁液会溢出去,他可以感受真正肏大肚子男人的感受。

说起来,上辈子纪柯和周砚名玩过凝胶卵,小小的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淡黄色的,用力按压还能挤出淡黄色黏糊糊的汁液。

那是可吸水的凝胶卵,吸收足够的水后最大可以膨胀到半个拳头那么大。

纪柯这个小坏蛋,晚上把他肏得精尿失禁晕过去以后,塞了一盒进去,最少也有十来颗,然后用肉棒堵住了被操得肠肉外翻的菊穴,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纪柯被他难耐地翻身吵醒,迷迷糊糊地下意识挺胯顶弄,撞得他眼前发黑,差点没喘得上气。

滚动起来的卵被鸡巴顶得到处翻滚,拼命挤压着蓄了一夜的晨尿,偏偏鸡巴又被尿道棒堵了个严实,憋得发紫肿胀了也发泄不了。

冲进尿道的尿液硬生生被堵了回去,倒灌的液体冲刷脆弱的尿道,逼得他的眼泪涎水都出来了。

等纪柯完全清醒了,发现被折磨得啜泣颤抖的人,竟然也不担忧,反而拉开双腿扛到肩上,挺胯大力肏弄起来。

他尖叫着崩溃求饶,纪柯却只是摸着他高高鼓起的肚子笑,用他平缓温和的声音说道:

“很快就好了,把你的肠肉操开,这些卵就能肏到结肠里面去,就不会这么挤了。”

昏昏沉沉的脑子把这句话听了进去,用几乎短片的理智艰难地断断续续思考,反应过来后惊惶害怕,生怕纪柯是认真的,把半个拳头大的卵肏进结肠,怎么排得出来。

他抖着手去抱纪柯的肩膀,哭着求他不要操开骚穴,却被纪柯掀翻在床上,按着头埋进柔软的枕头。

宽厚的大手把他的腰压下去,挺翘肥硕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把鲜红肠肉外翻的穴口朝天露出来,狂风暴雨地肏弄起来。

凝胶卵的粘稠汁液肏得满屁股都是,从红肿的肉环边缘挤了出来。

膨胀的卵蛋被粗大的肉棒顶着,竟然真的一点点从肠穴深处的温软肉环挤了进去,破开口子后丝滑地全部溜进去了。

骚穴明明缓解了挤压的肿胀感,周砚名身体却痉挛得更加厉害了,恐慌混杂着尖锐的快感,摧枯拉朽的摧毁了他的防线,身体像触电般拼命痉挛抽搐,像一尾濒死的游鱼挣扎跳动。

那一瞬间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耳边是拉长的刺耳嗡鸣声。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神智,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停留在凑过来的罪魁祸首那张英气逼人的帅脸上。

纪柯抱住他,他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哆嗦抽搐,尿道棒不知道什么时候抽走了,鸡巴没有一点知觉地漏着尿,小股尿液流淌到大腿根部,屁股下的床单扩散开深色的痕迹。

空气里弥漫出尿液腥臊的气味。

意识到这一点,周砚名难堪羞窘地抱着肚子哭了出来。

纪柯腼着脸过来亲他,轻声安慰他,见他不

他揪着纪柯凌乱的头发,想把这个脑袋揪起来,这人就顺着力气抬起头,嘴唇殷红,沾着水液,朝他笑笑,说不要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