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红肿的眼皮,回忆起自己被过载的快感折磨得痛哭的样子,忍不住心想眼睛明天肯定完蛋。
抬手间结实的臂膀牵动绷紧的白体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肿胀充血的乳头,刺痛混杂着酥麻快感直窜天灵盖,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拉着后领把衣服从头顶拽了下来,饱满丰腴的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胸前背后惨不忍睹,连片的暗红吻痕布满了蜜色皮肤,上面还交叠着手指印,时间久了淤血从红变成青紫色。
尤其是丰硕膨胀的胸肌,原本就超出常人的乳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红色巴掌印交错,像两团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熟烂能溢出汁液来,摇摇欲坠地挂在胸膛上。
周砚名轻轻碰了碰高翘的两颗红肿乳头,镶嵌在激起小颗粒的深色乳晕上,像颗熟透爆汁的葡萄,颤颤巍巍的即将流出汁液。
他脑海中忍不住回忆起了纪柯的动作。
年轻人那双手冷白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得圆润,泛着点健康的粉红。握住鼓胀丰腴的大胸肌时,雪白的手指便陷入在了深色的乳肉中。
指尖用力捏住乳晕和奶尖,指腹便会因为用力充血而泛出红色,将比正常人大的乳晕掐得更加熟烂。
如果他会产奶就好了,握住奶子的手指只需微微收紧用力,肿大的乳头的奶孔就能溢出白色的汁液,流淌到手指按出凹陷的蜜色乳肉上,再流到雪白的手指上,黏糊糊的沾满赤裸的上身。
纪柯很喜欢他的这对大胸肌,做爱时总是埋在晃动的肉浪中,抱着奶子又亲又咬,将口水糊满胸膛。
倘若能吸出奶水,想必他会沉迷两颗深红色的乳头,用舌头卷进嘴里,嘬咬吮吸,嘴里吸出啧啧的声响。他抱住纪柯的头,就像生育完的母亲给孩子喂奶一样。
淫靡色情的想象勾起了身体的欲望,乳尖蔓延出一丝痒意。
周砚名注视着镜子里赤裸上身的自己,抬手按揉着瘙痒难耐的胸肌,想象纪柯的手掌包裹在上面,带着自己一同揉捏。
纪柯的体温向来偏高,掌心干燥宽厚,握住在空气中暴露久了而略显冰凉的乳肉,源源不断的灼热传递到敏感的深色皮肉上,那种温度一定是熨帖舒适的。
他的手指很长,关节处起伏,又缓缓收束,指尖特别容易泛红。这样的手最适合带戒指,戴在指根或者关节上,无聊时握住指环慢慢转动,最是性感。
这时将奶子送上去,任由这双漂亮的手凌虐乳肉,灼热的掌心和冰凉的戒指都按在肥腻丰腴的奶子上,炙烫的体温像冒着烟的温泉水,而戒指则是掉入其中的冰块,又热又冰,一定很舒服。
如果有机会,和纪柯玩玩冰块也不错,可以按在硕大的胸肌上,把翘立的肥大乳头按入乳肉,用体温慢慢化开冻得发疼的冰块,任由融化后的水液流满全身。
也可以塞到后穴里,塞不下就要接受惩罚。
到时候为了不让纪柯失望,他一定会拼命地往里面
骚穴的软肉层层叠叠挤压翻滚,将半融化的冰块推到腔道的末端,一下又一下的试探顶弄着湿红充血的肉环,被继续挤进肠肉的冰块硬生生推着,破开红肿的甬道,进入到更狭小湿热的肠道中去。
结肠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冰冷的冰块狠狠侵入,不亚于今晚被纪柯抱着压在树皮上摩擦顶弄的剧烈快感,他肯定又会感受到触电般过载的猛烈快感,像狂风暴雨般直窜大脑,搅得思绪一片空白。
痉挛的肠肉拼命绞弄肠道里填满的冰块,蠕动着将其推得更深,柔软的结肠口被撑开,于是剩下的冰块就更容易进入了,鲜红的肠壁没有办法阻止,只能收缩的熟烂黏膜,哆嗦着肉腔。
他会因为器官被侵犯带来的极致快感,让琥珀色的眼睛翻起了白眼,眼神涣散找不到焦点,脸上眼泪汗水横流,腿根的肉抽搐痉挛,绷得极紧颤抖个不停。
大腿拼命试图合上,纪柯那个恶趣味的小坏蛋才不会这么好心,手掌会死死按住颤抖哆嗦的腿根,看着大腿的肌肉收缩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