镕的肉逼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紧密地裹住性器来回律动,紧致湿热的层层软肉像榨精机一样运作着,收绞吮吸着粗壮的肉棒,逼得纪柯再度射在了这个贪吃的肉穴里,一滴不漏地吞进了腔穴。
“嗯啊啊!!”
纪柯又爽又痛地射了出来,眼泪从紧闭的眼皮下滚落,快感潮水般席卷了神经,一波波冲击在过载的大脑上,一瞬间思维近乎崩溃地一片空白。
半软下来的肉棒没能从湿热的肉穴中滑落,就又被身上的男人吞到更深处。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满身漂亮的雪白肌肉上布满了汗水,沿着线条流畅的弧度滑落,像是淋了场雨湿漉漉的。
“嗯啊,宗镕别弄了呜……不行、呃……”
他闭着眼睛啜泣,通透白皙的眼皮泛着红,劲瘦的腰绷紧拱动,皮肤下宛如布满了无数细细电流流窜,哪怕是在床单上轻轻摩擦都能惹来一阵战栗。
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心软。
只要想起纪柯淋着雨浑身湿透的站在他面前,脖颈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红吻痕,蔓延到衣领中,嘴唇红肿却若无其事和他打招呼的画面,心底掺着嫉妒的怒火就烧的旺盛。
他打定主意要让纪柯吃个教训,让这种感受刻进骨髓里,但凡以后想和别人做爱,就会条件反射想起今天的折磨。
宗镕残忍而坚定地按下纪柯反抗的扭动,起伏上下吞吃肉棒,饱满充血的龟头再次被迫破开湿软的黏膜,在体重的帮助下进入得格外的深,龟头陷入到了湿红充血的肉嘟嘟圆环中。
他扬起修长的脖子喘息,肥壮的臀肉扭得起劲,一下一下顶撞在阴道深处敏感的宫口,浑身燥热得不行,晃动着胯磨了一阵,熟烂肉逼里的水叽里咕噜地往外流,屁股坐下去打在大腿上一阵水声。
“啊呜呜……宗镕你这个、这个神经病……”纪柯嘴巴里胡乱骂着脏话,尾音都在发飘,冷白的皮肤呈现病态的潮红,脸上汗水泪水混作一团,“呃、哈啊……疯子……”
宗镕摸到小逼前面,拨开红肿的蚌肉,露出红艳勃起的阴蒂,手指压上肿得有指甲盖大小的肉核,又掐又拧,欲求不满地大力摩擦横扫。
冒着淫水的肉道痉挛地绞住肉棒,小腹痉挛收缩,在跨越高潮界限的瞬间重重坐了下去,龟头顶着红肿的宫口肉环破开,再次进入了更狭小湿热的子宫。
纪柯的啜泣声突然拔高,肉棒埋到了子宫最深处,肥厚的龟头射出浓腥的白精灌入肉壶。
“嗯哈、啊啊啊!!”
纪柯感觉下体又疼又爽,精液一股股地往外射,阴囊收缩了一阵又一阵射空了,但是铃口的精孔还在张合
尖锐过载的快感穿破神经,小腹又热又胀,伴随着奇异的酥麻感冲击他已经空白的神志,感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他
支离破碎的话没说完,被收缩的子宫肉壁一夹,小腹酸麻发热,腥臊的尿液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强劲的水液就喷射冲击在了子宫里。
敏感的精道被尿液冲刷的力度冲过,纪柯腰肢泛出更加强烈的快感,白生生的脚指头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