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掐住宗镕大腿的肌肉,用力过猛的关节发白,眼前发白。

宗镕被滚烫的尿液灌得哆嗦,仰着脖子口水都留下来,小逼子宫吮吸着鸡巴又是潮吹又是抖,一颤一颤地喷着水。

他撑不住腰塌了下去,趴在了纪柯的胸膛上,骚穴里的肉棒自然滑落出来,失去了堵塞物,肿胀的蚌肉无法闭合,再努力夹紧,黄腥的尿液中和浓稠白浆混合着冲了出来。

宗镕喘着粗气抱住了他脖子,咬住喉结,牙齿陷入到皮肉中,咬出一个渗血的牙印,将之前那个炫耀的印记覆盖过去。

纪柯被咬的又是一哆嗦,他第一次被人在床上榨精到失禁,突破的耻辱和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崩溃的哭出声。

“妈的神经病!……受不了还要弄、呃,我怎么这么倒霉……呜……”

宗镕亲亲他额头,眼眶周围泛着情欲的红,冲动地大脑终于冷静下来,轻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妈呀,榨精好难写,写完清心寡欲,什么世俗的欲望都没了

下一章过度加肉渣,学长要出来了

小柯好惨哈哈哈哈,嫉妒的男人你别惹(bushi

等下可能还有一更……吧,写完就发上来,写不完就明天上午发

这个阴间作息总算让我改过来了

08 教授/车库车震前戏/鸡巴套阴茎环/塞尿道管/肛珠塞穴

纪柯根本听不见宗镕在说什么,他没能骂上几句就陷入了黑沉的睡眠。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恍惚,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油然而生。

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聚焦的视线里除了雪白的天花板,还支着一个吊水的支架。

这好像不是宿舍……

纪柯生锈的大脑慢慢运转,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他坐起来,胃里火烧般灼痛,头晕头疼,手脚无力,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视线扫过空荡荡的病房,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就有人推门而进,与他对视上了。

板正的寸头,严肃俊气的帅气眉眼,深色皮肤,身材高大健壮。

是宗镕啊。

“我这是什么情况?”纪柯坐在病床上问道,朝他举了举扎着针的手,差点以为睡了一觉自己被他卖了。

宗镕把手里拎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站得笔直,嘴唇嗫嚅了一下,回答道:“发烧了,昨天半夜我送你过来的。”

纪柯抬头看他表情,还是阴沉沉的,但他就是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后悔和心虚,意外地心情还不错。

“我前天晚上熬大夜赶作业,昨天早饭中饭都没吃到,晚饭又因为你没吃着,淋了雨也不让我洗澡,还逼我……”榨精两个字被纪柯含糊吞了下去,没说出来,他每数一个罪证就目睹宗镕表情内疚一分,“不生病才是奇迹。”

宗镕沉默。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真厉害,我生平第一次发烧、第一次住院,都贡献给你了。”

男人还是沉默,纪柯也有点心虚,想着自己是不是帽子扣大了。

毕竟熬夜不是宗镕的错,没吃早餐、午餐也和他没关系,教授下的药和那一场性爱更是占了一部分原因。

转眼他还是让自己理直气壮起来,要是回宿舍后宗镕不强行拉着自己做爱,或者昨晚第一次后就结束,他也不至于最后又哭又崩溃地尿在人家子宫里。

但他也把宗镕肏尿了,还在子宫里射尿,把他当成肉便器了,好过分。

纪柯脑海中无限拉扯的时候,宗镕默默地把从床头的桌子推了过来,将打包回来的早餐摆到桌上,杂粮粥米油的醇厚香气飘到饿了几十个小时的纪柯鼻端,勾得空荡荡的胃袋一阵蠕动。

纪柯想着男人昨晚被他肏得那么惨,身体肯定也不舒服,送他到医院忙上忙下跑手续,还给自己买早餐。

心头那点别扭的恼火也散了,心想:算了,自己和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