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接吻,他的吻绵长深入,她张着嘴露出一截小舌与他共舞。二人拥吻间,他的阳物也顶到最深处,她的阴道开始痉挛,快感传递到她身上的每个角落,流出的水润滑着交合处,而每次抽插都会令交合处浮出白沫。
他好几天没做了,动起来跟不要命似的,还使劲地找刁钻的角度,她为难得咬被子。他坏心眼地掰她下巴,伸一根手指进她口中搅,逼她吐出被子一角的同时,唾液顺着她的唇边滑落。
阮知涵懵了,她猜她的模样一定色情淫靡,她不想看见。
好在晏澄今天没有玩情趣的想法,他像是纯粹要跟她发泄欲望,握着她的腰横冲直撞,甚至拉高她的两条腿,自上而下地插入。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阮知涵直哼哼,眼角当真流出了好几颗生理性的泪水,晏澄吻去她的泪,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胯上压,低叹一声,“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阮知涵能听见他的声音,心想,她都这么乖了,他还要求她听话?
她肯定不服晏澄的话。可是,她没来得及跟他掰扯谁是谁非,他就将她往床上一放,自顾自地盖上被子养睡意。阮知涵的手指探了探下体,目光抛向地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又羞又恼,他当她是什么,做完了连温存都没有,他倒头就睡了?
阮知涵气不过,连连用力推他几下,他没有反应,显然睡着了。她双手抱臂,心知就算烦到头秃都未必能叫醒他,何况叫醒他了,不过是继续吵架或者继续做爱,还不如睡觉呢。
她呆坐半晌,出奇的郁闷,而后悄无声息地下床,去淋浴间洗掉性爱的气味。
水珠冲刷着她的躯体,她抚摸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水流的蔓延,那个念头重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这一次,她甚至有执行步骤。
或许,她跟晏澄到需要各自冷静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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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忙,周六来补500收加更
23.她要的自由
阮知涵和外人相处时,偶尔会显得娇纵,但她基本能把握住分寸,会稍微控制脾气,不至于跟人起冲突。她对晏澄则不一样,完全的信任对应她完全的自我,因为信任,所以她敢给他看她最真实的情绪。
晏澄以前不会嫌她烦,最近不太对劲,她说不到两句,他就不愿意听她继续说下去,反正抓住她做一顿完事。
阮知涵不喜欢这样子,仿佛两人之间除了性,没有别的事可做。
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坐到楼下客厅里捏手指。说有多难过倒不至于,她天生粗神经,对悲伤的感知能力较弱。她只是有点奇怪,她和晏澄之间,似乎发生某些不知名的变化,弄得两人彼此有嫌隙了。
阮知涵想不明白,也不会去硬想,她给她哥哥阮知洲发了条消息,不一会儿,她接到一通越洋电话。远在美国的阮知洲搁置手头的工作,强打精神问她:“你跟阿澄怎么了?”
“没怎么,”阮知涵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的确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觉得他怪怪的,不喜欢他现在这样。”
“哪里怪了?”阮知洲本能地反问,“他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
要说怪,阮知洲觉得她和晏澄一直都很怪。两人似乎对对方有很厚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