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念一想,她的脾气是所有人宠出来的,发展到今天,大概没有人能叫她改了。
晏澄决定暂且忍下,睡一觉养足精神,省得他劳累过度英年早逝,到时她肯定会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他站起来脱衣服,阮知涵本能地后躲,他连看都没看她,自顾自进浴室洗澡。
遭他冷落,阮知涵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后又不满地念叨,“跟我摆脸色干嘛,明明是自己做错了,回来就搞我。”
她嘟囔着,索性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发呆。不一会儿,困意袭来,与此同时,晏澄也上了床。他用的沐浴露是柑橘味的,有股淡淡的清香。她吸鼻子用力嗅,之前似乎没闻过。
她狐疑地往他那边看,一看才发现他背对着她睡。
这简直前所未有。
晏澄最喜欢搂住她睡,有时她半夜起床上厕所,他都能有所察觉,非要问明白吻她一通再放她走。
阮知涵感觉很不是滋味,奈何她有她的骄傲。她不乐意去问,思忖着他爱咋样咋样吧,他不理她,她还不想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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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精,一个霸道鬼
有点卡文,可能更得有点慢
22.各自冷静
阮知涵本来已经培养出睡意,他来这么一出,她满脑子都想着他居然不理自己,瞪着眼睛愣是睡不下去。她开始翻来覆去,仿佛有虱子在身上爬,搞出的动静特别大,震得床邦邦响。
她的腿也不安分,到处乱伸,一会大剌剌地斜着放,一会勾被子。
晏澄躺在另一侧,原要好好睡上一觉抹除疲惫,谁知每每思绪快停止,不是她的臀在蹭他,就是她全身发力蠕动。他忍上好一阵子,终于压低声音,问:“做什么?”
阮知涵的动作停止片刻,又继续蠢蠢欲动,不断试探他的边界。她的小动作跟她的话一样,特别密集。她还偏要跟晏澄作对,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她就很来劲,硬往他的方向挪。
她弄出的动静不小,晏澄沉住气聆听。窗帘拉得严实,卧室里灰暗一片,勉强看得见手指,昏暗的环境更能凸显声音。
他耳里不断传来声响,禁不住她的挑衅,一下坐起来。见他有反应,阮知涵知道收敛了,她默默地拖走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小粽子。
晏澄眼见被子在消失,立刻抓住一角,把它拉回来,并伸另一只手拉阮知涵的手臂。她一惊,作势要躲,晏澄不许她躲避,她作了好几天,作得他不得安宁,他如果不惩治她,这觉大概是睡不下去了。
他把她整个人搂入怀中,直视她的双眸,认真道,“你又在闹什么?”
阮知涵撇嘴,她在他眼中跟小孩子没区别,不是在玩,就是在闹。她憋着气,说话都犯冲,“我什么都没闹,我就是不想睡觉。”
她孩子气得很,晏澄回忆她刚刚眼含泪水的倔强模样,也不想多跟她计较,只半威胁半劝阻,说:“不睡就起床,我要睡。你要实在没事做,我来帮你找事做。”
阮知涵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定睛凝视他,“你想干我就干,哪来那么多话。”
晏澄被她激得不上不下,他下定决心给她点颜色看看,二话不说去扒她的衣服,阮知涵吵吵嚷嚷的,“我乱说的,我乱说的。”
他深吸口气,按着她的肩膀除下上衣。她的肌肤细腻美好得胜过雪,他的吻沾染了欲望,侵略这片圣洁的美好。他边亲,边揉她的乳峰,他喜欢那种手感,平时起床要是时间充足,都会浅摸两把过个瘾,更别提此时此刻了。
他醉心于她的肉体,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办了她。
她本来是闹着玩,现在知道事态严重,呜咽许久,但也来不及了,他脱她衣服的速度奇快,再顺手拆个避孕套戴上,炽热的硬物抵着花穴入口,长驱直入。
阮知涵彻底没话说了,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过了没多久,肉体的碰撞拍打声渐起,她掰着双腿,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唯一知道的事是,她的男人在进入她的身体。
晏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