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去了北边,只怕以后一年也只得回来三两次。”褚渊的语气似有些惋惜,“对了,你告诉阿玉了吗?”

“还没有。”

“准备什么时候说?到时恐怕阿玉该难过了。”

何戢没有说话,望着棋盘的目光不禁向刘楚玉奔出去的目光瞟了瞟,许久后才提醒褚渊道:“该你落子了。”

……

当晚,还不到晚饭时间的,何戢同褚渊便都已各自有事为由先行离开了。刘楚玉同怀敬用过晚饭,去给七七喂了奶,便早早回了房间。

离别一年余,他们之间本该有很多话要说,但看着彼此的眼睛,他们又觉得有些事说不说都不重要。

相聚的时日有限,每一份每一秒都不该辜负。

怀敬俯身贴近刘楚玉,唇轻轻地落下,在她的唇上缓缓辗转吸允,极尽温柔之能事。她却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了,狂乱地吻了回去,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体,有意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硬。

“公主。”他还是喜欢唤她公主,不管在床第间还是在别的地方,他总愿意纵容她,永远高高在上。

“公主似乎胖了――”他摸着她圆润的脸蛋,“看来他们将你照顾的很好。”

“恩。”她点头,抵着她的额头倾诉,“可是我想你……每日每夜都想。”

怀敬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情欲终于让他失去了一贯温存,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矮塌下。男女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