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醒了…”感到身旁人的动作,刘子业也撑起了身子,嗓音迷糊而沙哑。

“你怎么过来的?!”刘楚玉本想说‘你怎么过来了’,话到嘴边又想到刘子业眼睛根本看不到,于是又很好奇他怎么到自己房间来的,训斥的话语一下子拐了一个弯,便只剩惊讶不见怒气。

“当然是闻着阿姐的味道过来的。”刘子业见此,得寸进尺地抱住刘楚玉,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沉醉嗅着她的气息。

“别闹!”刘楚玉恼了,低声呵斥他。

“阿姐――”刘子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抱着她,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撒娇道:“阿姐,我好想你。”

摩擦间刘楚玉感到了刘子业的不规矩,她想要挣开他,又怕折腾大了闹出什么声响,引来值夜的丫环。只好压住想要发火的冲动警告道:“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刘子业压着她,贪恋在她怀中磨蹭,“我不乱来,我怕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

睡觉?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她都感到有个东西搁着了自己。

刘楚玉瞪刘子业,对方却什么都看不到,抱着她不肯松手。

“别动手动脚的!”感到身上不规矩的手,刘楚玉又呵斥了他一句。

“那我可以动别的地方吗?”刘子业颇有意味的暗示,感到怀中的人真的有些怒了,才规矩了双手撒娇道:“我真的只是想抱着阿姐睡觉而已,可刚才阿姐一动,我没忍住……”

敢情这是怪她了?

刘楚玉还没开口,刘子业抱着:“阿姐帮帮我,我疼的难受。”

“松开!”

“阿姐……”

“松开!”

“阿姐……”

“我让你松开!”

“……”

刘子业到底松开了她,刘楚玉侧了个身,刚准备继续睡觉,却听到?O?O?@?@的衣服摩擦声,还有很细微的喘息。

“刘子业!”

刘楚玉这声呵斥有些大声了,对方却扑过来捂住她的嘴,沙哑而艰涩的声音开口道:“阿姐小声些……”

他沉重的身子紧紧压着她,松开的衣服出肌肤相贴。她感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以及下身滚烫坚硬的物事,忽然不敢再乱动了。

“刘子业,你别乱来――”

没说完的话被他吞咽在口中,他低头同她唇齿交缠,摸索着她的曲线,解开她的衣衫,炙热的唇舌往下不住,虔诚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神智渐渐乱了,刘子业的一再挑弄下,刘楚玉浑身难受的厉害,终于在他分开她双腿,抵上身来时,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孤独的月亮在苍茫的夜空悬挂,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外的缝隙照了进来,刘子业大力的征伐让刘楚玉忍不住想要尖叫,却又害怕被人发现,不得不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咬唇拼命抑制自己喊叫出声。

带着些许甜腻的淫靡气味在黑暗的房间蔓延开来,刘楚玉扭曲了一张脸,不住承受这身上男人的冲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身透湿,娇喘着瘫软在床铺上。

翌日醒来,刘子业早已不见了踪迹,刘楚玉看着狼藉的床铺,连忙换来侍女换下,又打水洗了个澡,才去大厅用早餐。

何戢已经离开了,刘子业还未起床,饭桌上,褚渊看着刘楚玉有些泛黑的双目,关切地开口道:“阿玉昨晚没睡好?”

“唔。”刘楚玉低头应了一声,也不敢过多解释。

倒是褚渊瞥到她脖子间隐隐的痕迹,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

七月一过,天气日渐入了深秋,当满山的树叶几欲黄透的时候,怀敬总算是来了。

那是一个还算晴朗的午后,碰巧褚渊和何戢都在,两人望着刘楚玉小跑迎出去的样子,彼此对望了一眼,各怀心思。

“听说过了今年冬天,皇帝要调你去北边驻守?”褚渊忽地问何戢。

“恩。”何戢头也没抬,淡淡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