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灼热的体温,整个人顿时不太自然。
“您怎么还不睡?”池最转移话题。
“不困。”他说,“才十点过。”
池最惊讶:“那么早?”
前几天这个时候,他们才下班回来。
难怪他睡不着。
既然池最醒了,薄望津的手向她的臀部移动,单掌抓住,一边揉着,嘴唇一边向她靠近。
池最如临大敌,连忙推他:“都肿了……不、不能做了。”
其实池最不知道肿没有肿,她瞎说的。
“没有,我看过。”薄望津却道。
池最傻傻地看他。
什么时候看的?
她动了动双腿,感受着毫无布料包裹的屁股,脸又烧红。
“睡糊涂了?”薄望津问。
池最反应了一会。
她好像想起来了。
阿姨打扫完,薄望津返回卧室,她当时还没彻底睡死。
听到声音,便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薄望津走到床边,问:“穿这么多还盖被子,热不热?”
池最觉得热。
他说热就脱了吧。
于是她掀开被子,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
包括内裤。
那个时候,他肯定看到了。
……唔。
薄望津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
“你觉得我想肏你?”
听起来意思就像是,他根本没这么想,反而有想法的人是她。
池最支支吾吾:“我……”
薄望津低头,封住她的嘴唇。
“我只是想亲你。”
漆黑之中,两人的唇瓣又重叠。
视线的昏暗,放大了唾液交换的声音。
他慢条斯理的品尝着她,毫不掩饰低哼,听得池最面红耳赤。
薄望津翻身平躺,把她抱到身上。
池最不禁低吟:“哼……”
他的大腿弯曲,用力顶了顶,忽然沾上一片湿润。
哪怕是这么暗的地方,池最还是看清了他的揶揄。
“嗯?”
所以,到底是谁比较想要?
她的嘴唇被他含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干脆装傻不语。
娇俏的臀部微微撅高,在他的大腿表面轻蹭。
缓解屄口的酸软。
薄望津却忽地放平,不准她再弄。
顿时失去倚靠点,池最难耐地呵声,向他示弱:“主人。”
“明天要上班。”他说。
池最只好夹紧身体,准备从他身上下去。
屁股却被他扶住了。
十指稳稳地嵌入。
指尖距离中央只有一厘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