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最消失后,薄望津还是会定期请她去打扫东岛别墅,但是不再看得到池最,阿姨以为他们分手了,也没有多问。
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
她不知道是复合了,还是只是池最中间去了别的地方而已。
毕竟别墅里的东西一动不动。
她没有想太多,闷头打扫起来。
发现是熟人,池最本来还有点紧绷,一下子也放松下来。
丢人归丢人。
至少没有扩大传播范围……也算好事吧。
她放下筷子。
“吃饱了?”薄望津在身后问。
他的手臂紧贴着她的肩膀,撑在她的身侧。
低头问话的姿势,嘴唇就在她的耳边,整个人都被他纳入胸膛。
有外人在,池最总是不好意思称呼他,便点了点头。
“上楼休息吧。”
“好。”
她接到他的指令,没有回一楼的客卧,而是稀里糊涂地回到楼上,他的房间。
池最还觉得困。
她钻进被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池最觉得,等她再醒过来,怎么也要到半夜。
她的整个人被锁在一个温热的环境里。
后背贴着什么,腰部横过去一个重物,却与她的手牵在一起。
十指紧扣。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抽开。
池最还没有完全清醒,眼前一片漆黑。
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天色已暗,还是她根本就没睁开眼。
她轻轻地嘤咛,翻了个身。
才发现贴住自己的是另一个人的肌肤。
赤裸的胸膛。
两人的腿交缠着。
潜意识告诉她是薄望津。
她的手在胸前无意识地抓了一下。
软软的。
好像是他的胸肌……手感还不错。
池最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她迷迷蒙蒙地,手又小心翼翼地伸回去,再摸一次。
唔……
真的很不错。
喜欢。
头顶忽然传来男人的低沉笑声。
她一下子惊醒了。
池最抬起头,面对一双清醒的眸子,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么醒着。
而且看起来不是被她弄醒的,是一直就很清醒。
也就是说她刚才的小动作……
池最赶紧把手收回去。
“怎么不摸了?”薄望津问。
池最发现两个人的状态。
明明睡前,她穿着衣服的。
现在怎么和他肌肤相贴。
他的手臂还把她的腰紧紧搂住,两人的身体严密地嵌合,一点缝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