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似海,想必是有心人在针对萧元琅了。
且不说萧元琅于她有恩,她若是不自证,也莫想独善其身。
好在走水的时候,将仓库的药材和药堂的家伙什搬了些出来。
楚霁雪安排采瑕在医馆门外摆了个义诊的摊子,吸引了不少路人。
一贪图小便宜的老妇人凑上前来:“你真可以不要钱也给瞧病?”
楚霁雪叹口气道:“自然。医馆近日不是有人闹事,就是走水,今日倒好,不知道哪个长舌的,说我跟当今太子爷……”
“哎,想来是我时运不济,今日积积德,望那灾星莫要再缠着我。”
老妇人惊诧地打量着楚霁雪:“你就是裴将军的夫人呀。能与太子爷传出这种事,是你的福气,太子可是要当皇帝的人。”
“这福气给您,您要不要?”楚霁雪无奈:“这与我而言,说小了只是个茶余饭后,这要是说大了,倘若宫里怪罪我坏了太子爷名声,我还有命活?”
老妇人认同地点头,唏嘘不已:“那倒也是,听闻宫里最是规矩礼教多,你怕是要遭殃咯。”
“大娘,您说我冤枉不冤枉,太子是什么人,天上的龙凤呀,我一个人妇,他如何看得上我?”楚霁雪撸起袖子,边给老妇人瞧病,边诉苦。
老妇人一眼就看到了楚霁雪手臂上的东西,大为震惊:“姑娘,你不是嫁人了吗?怎么守宫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