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虞笃定茶盏里的水并不热,沈洲不可能烫伤。
沈氏笑着开口,果真如秦虞猜测那般,“洲儿没事,只是他课业尚未做完,我让他换了身衣服继续看书去了,免得他玩心重耽误了学习进度。”
“那就好。”沈建瓴松了口气。
秦虞也跟着点头,“没事就好。”
她因自己对沈酥品行的了解,而觉得心里软软胀胀,像是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比之前还亲近。
现在的沈酥对她来说,不再是只知道“卿卿”二字的苏姑娘,而是一个很了解的人。
这份踏实的安全感,让秦虞心情极好。
“伯父,我刚才见你拿着一方砚台?”秦虞叫陈管家进来,“我记得父亲那里有块老坑洮砚?”
陈管家仔细回想,随后点头,“属实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