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给那些花苗浇营养液,任由野蛮生长。
桌上放着七零八落的酒瓶子, 还有一瓶新开的,刑越没开灯,她喜欢这样看电视, 换了一个节奏紧凑的犯罪片, 全程剧情紧张, 她把注意力都投入在电视里。
“叮咚”
突如其来响起的门铃, 让刑越一直紧绷在嗓子眼的心口咯噔了一下。
平时除了点外卖,根本不会有人敲她门,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晚了。
她警惕起来,把电视按了暂停,在门口的监控屏,看到前天才回去,此刻又出现在这里的女人……
刑越怔怔杵在原地,有点不敢置信。
这一来一回,马不停蹄的,跟没休息没两样,哪有人这样给自己身体找罪受的?
刑越拉下脸,把门锁打开,走出院子:“我不是说下下月才见吗?你怎么又来了,家里飞机多也不是这样玩的啊。”
步窈站在院门口前,跟刑越隔着栏杆,手里撑了把透明的伞,及大腿的裙子,这长度都遭了殃。
身后停放的车子,不难推断是一路送步窈到目的地,刚下地而已,裙摆还是沾了点点泥巴,小腿的部位濡湿。
两三天几乎没合眼,那张脸化了妆也难掩疲态,抛开工作不谈,光是等刑越回消息,仿佛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