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认真看一看舒瑾，思索起来。

……

两个人后来又在床榻上懒得许久才真正起身。

直到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时，卫灵儿才从海棠口中得知自己的伯母与堂哥堂妹上午来过。

卫灵儿挑发饰的动作停顿了下。

舒瑾洗漱好从浴间出来，她回头过去看一眼舒瑾，慢慢想明白怎么回事。

这个比她醒得早的人多半知晓此事，不吵醒她也定是他的意思。

卫灵儿收回视线，转过脸。

舒瑾走到卫灵儿的身后，俯下身去。

卫灵儿看见铜镜里映照出舒瑾含笑的脸，也微微一笑说：“大表哥来帮我挑根簪子。”

虽然此前舒瑾在浴间，但卫灵儿和海棠之间的话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