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凶,所以他爸就把他扔到国外去了?”严母盯着那张照片,略显嫌弃地嗤了一声:“其实比我说的还要狠,他断了严钰麟的经济来源,几乎是彻底不管不顾地让他在美国自生自灭,连一点钱都没有,就是想让严钰麟在外面好好磨磨棱角,老老实实地跟家里服软。”
奚棠静静地听着,听见严钰麟以前这么一身反骨时,不由心里惊叹一声。
在他身边的富家子弟一般都很乖很听话,哪怕是一些纨绔,也只敢在父母的容忍范围内作妖,没几个是敢彻底和父母撕破脸皮的,没想到严钰麟却和父母闹到过这个地步。
他盯着这个照片看了半晌,终于翻过了下一页。
映入眼帘的依然是在国外时的严钰麟,但他这张照片里却在于一个光线昏暗的场所,他身处一个像是擂台的平台上,袒露的上半身肌肉绷起,整个人都如同一只刚经历过生死搏斗的野兽,脸上还带着一些淤青和擦伤,以及粘在脸上和胸膛上的,不知道是不是本人的血。
照片里的男人盯着镜头的目光太过锐利,只是看一眼,就吓得奚棠身子瑟缩一下。严母看了一眼照片,语气讥讽地开口:“看到了?是不是很吓人?这就是他在美国谋生计的方式。”
地下拳击场。奚棠不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但是这是与他这种被呵护娇惯长大的人没什么关系的地方。奚父奚母一直将他保护的很好,很多黑暗的东西他也只是一知半解,从来没了解过,饶是如此他也清楚这种地方有多恐怖,里面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和赌鬼,不知有多少人丧命在此。
严钰麟,居然是从那种地方爬出来的。
“他爸当时找人调查他在美国干了什么,结果就收到这张照片,差点没气得当场和他断绝关系,后来明威暗诱了不少次,结果这小子倔得很,一直都不肯松口,也不愿意服软回国。”
她顿了顿,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玩味:“不过有一天,他倒是突然改变主意要回国了。”
严母并没有再多说那些事,她的目的只是让奚棠知道,严钰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内地里是很恐怖的,她又是认真地告诉他,如果严钰麟对他说做粗暴过分的事一定要跟她说,她来教训那混蛋。
奚棠应付着严母的好意,一通下来脸都要笑僵了。
天色已晚,严钰麟彻底不耐烦,丝毫不管严母要奚棠留宿的请求,火急火燎就带着人回了家。
到了家,他才假装随意地问道:“我妈都和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奚棠将视线落在严钰麟的上身,隔着那层衣服,他仿佛都没看见严钰麟身上的那些伤疤,他早就猜到这些伤的来路肯定不正常,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打黑拳的时候留下的:“阿姨和我说,你在美国的时候是靠打黑拳谋生的。”
严钰麟没想到她连这都说了,竟沉默了一下,许久之后,轻笑了一声:“怎么样?那你应该也看过我那个时候的照片了,是不是很吓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搂住奚棠纤瘦的身体,这样柔软的身体,如果落在那个时候的他手上,奚棠不知道要被折腾成什么样:“我那个时候可是个纯粹的小流氓,为了赚钱什么都愿意干。”
严钰麟的手摸着奚棠的身体,动作不知不觉就变得有些不怀好意:“……如果你是在那个时候落在我手里,肯定会被我欺负得很惨。”
奚棠被作乱的手摸得呼吸都混乱了,他瘫在男人怀里,回头看着严钰麟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你现在也差不多!”
大手钻进裤子里,探进最???私??密??的部位肆意地揉捏,严钰麟欣然接受着奚棠的怪罪:“是啊,我现在也是这样的疯狗。”
带着粗茧的手指直视轻轻掐揉几下嫩红??阴??蒂?,就惹得整个女穴惊颤不止,淅淅沥沥的????骚??水???流个不停,好像一颗被大手揉烂破皮的饱满桃子,往外涌出甘甜的汁水。
“嗯!嗯啊……!别、别捏……!”
奚棠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轻易就被男人的大手玩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