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号,可以进行不激烈的运动了。
这当中最感觉解放的就是奚棠了,严钰麟躺在床上不能工作,无法被他爸劳役,就只能在他身上消磨时间,这段日子他真是变着花样地对着奚棠提出请求,再继续下去,奚棠自己就要先崩溃了。
严钰麟恢复没多久,就带着奚棠回了一趟严家,他跟奚棠说严母好久没见奚棠了,最近又在找他念叨,让他既然腿长好了就别磨蹭,赶紧把奚棠带过来让她看看。
男人学他妈妈的语气学的很夸张,听见严母对亲儿子那副嫌弃的态度,奚棠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去严家之前,他还记得严母念叨的排骨汤,特意提前进了厨房,煲了一整壶的汤要带过去给她喝。
严钰麟看着那一壶的汤,表情却看起来相当的不高兴,那幅闹别扭的模样又把奚棠逗得乐了起来,好脾气地问他:“怎么摆着这种表情?”
男人被他调笑了,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幽幽地将视线落在奚棠手里的保温煲上,开口时的语气显得格外幽怨:“你都没有给我做过排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