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应该也巴不得我消失,你如果是因为我,那根本没有必要去针对一个不爱我的人,他应该也对我的下落没有任何兴趣……”
“原来你是因为秦沉。”
男人用冰冷的声音打断奚棠,他危险地眯着眼端详奚棠的脸,方才的那些幸福,兴奋和喜悦的兴趣全被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胆怯,但又格外绝情的小小双性人一句话打散,严钰麟抓住奚棠的手,将他指间那些污白精液也黏在自己手上,然后轻轻地抹在奚棠的脸上。
精液带着浓厚的男性气息,那股麝香味让奚棠不由就皱了眉。
很讨厌吧?
明明很讨厌,却因为那个男人,愿意主动迎合他的接吻,去摸他的鸡巴。
严钰麟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得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嘲讽感,他想嘲讽奚棠这些日子一直厌倦他的触摸,如今却主动去摸恨之入骨的男人的鸡巴,主动帮他摸到射了一手,可他更想嘲讽自己,居然在之前宛如步入天堂般,像一个蠢货一样幸福得要疯了。
他冷笑着,用不近人情的语气开口:“可是你觉得,只需要做这些就能打动我?随便摸一摸鸡巴就可以放过他?秦沉的命没这么轻吧?”
严钰麟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自己紫红色的巨物,那根刚射过一次的昂长阳具此刻半硬着,红亮的龟头直对着奚棠的脸,他正想着要如何引诱奚棠做些更过分的事,可奚棠听到他这句话,却深深吸了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后突然坐起身,他跪趴在严钰麟的胯间,几乎没有犹豫,便双手握住男人粗壮的鸡巴,张口把它含在嘴中。
男人都被他这个动作惊得身体震了一下,奚棠的嘴却已经将他的龟头含住,柔软的嘴唇裹着他的柱身,慢慢地往喉咙深处吞着。
奚棠在这件事上永远笨拙,每次给秦沉口的时候都只会用嘴巴干巴巴地含,秦沉没多久就会不耐烦,然后一边骂他笨,一边揪着他的脑袋使劲往鸡巴上压,用他挺拔的肉棍狠狠捅进奚棠喉咙的最深处,粗暴得好像要将他的喉管都捅破。
回想起秦沉往日讥讽的话语,奚棠心里也没了信心,他僵硬地用舌头笨拙地舔着严钰麟的肉棍,可是那根半硬的阳具没等他做什么,就自己再次兴奋地涨立,直直地往奚棠的喉咙最深处急躁地戳。奚棠被戳得闷咳一声,不由往上抬眼偷看严钰麟的反应。
严钰麟半眯着眼,正直直盯着他看,那双眼里的情绪过于复杂,好像能看到情欲,又能看到些恼怒的情绪,他脖颈的青筋暴起,一路蔓延到额角,看起来格外的狰狞可怕,可他脸颊却也跟着涨红,像是被欲望煽动得厉害,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好几下。最终男人身上,按住了奚棠的头,压着他慢慢地更深含住已经硬挺的阳具。
粗硬的鸡巴一点点地捅进奚棠柔软的口腔,刻不容缓地往他喉咙最深处挤,异物填满喉管的恐惧让奚棠下意识害怕地推着男人的胯部,却被严钰麟抓住了手,他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奚棠的嘴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得扬起了头,胯部下意识就有节奏地往前挺着,在奚棠紧致的喉管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