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的话落到奚棠耳朵里,激得他白嫩的脖颈都泛起潮红,奚棠的双眼也因为羞愤湿漉漉的,下面的小逼居然又开始空虚地发痒,他那两瓣阴唇下意识就开始往里收缩,夹着欲求不满的逼口,以此来消解那道骚逼无穷无尽的下流欲望。
严钰麟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已经不愿意只让龟头享受奚棠小手的抚摸,而是每一次都将鸡巴整根挺出去,直到沉甸甸的阴囊都啪啪地拍在奚棠手掌上才满足,奚棠听见头顶严钰麟拉风箱般的粗喘,鬼使神差之下,一直僵硬的手指突然蜷缩,用力握住了严钰麟狰狞坚挺的肉刃上。
“嗯……”
严钰麟的动作猛地就僵住,他发出一声昂长的闷哼,整个下腹都被奚棠这一握搞得绷紧,差点就直接缴了械,那根肉棒在奚棠的手指下生机盎然的勃动,像一条伏蛰的巨蟒,奚棠也忍不住跟着深深吸气,他又看向严钰麟的眼睛,发现对方也正盯着他,乌黑的眼睛此刻亮的惊人,可是亮过头了,就显得有些疯。
奚棠忽然就想到他还在秦沉身边的时候。
他曾经无数次爬上秦沉的床,下贱地放下自尊地主动讨好着秦沉,想尽办法在床上服侍他的丈夫,只是因为妄想着秦沉会因此稍微被打动,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可是秦沉却只会对他厌烦,嫌恶,或者将他当成一个泄欲的死物。
严钰麟半跪在奚棠的身上,身下的硕大阳具被奚棠握着,犹如一条被牵住狗链的野狗一样弓起身子,全身肌肉都因为汹涌的情欲而鼓起,他看起来随时都可以将奚棠按住,折断,肆意地用傲人的鸡巴贯穿他,可是他此刻却看起来格外的温顺又忠诚,他只是默默地跪在奚棠的身上,任由奚棠像握着什么玩具一样随便揉捏他的鸡巴,哪怕被撩拨得呼吸都紊乱了也不阻拦。
只是被他摸了一下,就可以这样?肌肉变得梆硬,下面的肉棍烫得吓人,跟个活物一样控制不住地跳,奚棠看着严钰麟的脸:他看起来像要急疯了,脖颈上青筋鼓起,下嘴唇被死死咬得发白,那双眼睛也紧盯着奚棠,里面写满了疯狂的欲念和……海一样潮涌的幸福?
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狂乱的幸福,所以严钰麟并没有阻拦奚棠的动作,反而像是被按了静止符一样一动不动,他明明急得恨不得立刻操进奚棠的逼里,却又享受着奚棠主动的抚摸,这副眼巴巴的样子,让这个一直疯狂可怕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只殷勤的大狗一样,忠心地享受主人难得的爱抚。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姿态,秦沉一辈子都不会露给他看吧。
奚棠的手忽然下了劲,他略显笨拙地上下撸动着男人粗重的阴茎,虽然不得要领,但他的手好像就已经是足够的催情,严钰麟的双眼很快就变得猩红,他咬着后槽牙一边喘,一边挺腰配合奚棠主动帮他的手淫活动,早就憋坏了的鸡巴居然真的被奚棠不得要领的一通乱捣送到顶端,狰狞的龟头翕动数下,阴囊里的两颗大卵蛋也跟着抽搐,马眼喷射出大股浓浓的白精,将奚棠的手指都浇得黏糊糊的。
射过精的严钰麟半眯着眼,似乎还在回味奚棠主动给他手淫的快感,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他从吼中发出的粗喘。他喘了几下才平复过来,低下头在奚棠的脸上重重落下几个吻,声音像裹了几层糖霜一样,又甜又肉麻地呢喃:“老婆……我是做梦吗?你怎么突然……”
“……我想让你放过秦沉。”
奚棠咬着嘴唇,终于说出了他心里一直盘旋着的那句话。
压在他身上的结实肉体突然就僵住,奚棠看见严钰麟眼里欣喜的光,在听到秦沉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就咻地熄灭,他脸上的笑也僵硬地停住,嘴角猛地向下一挎,就又变成了先前那个阴戾的模样。
奚棠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开始从心底发悸,可是一想到秦沉如今的样子,他就只能强迫自己鼓起勇气,近乎用恳切地语气开口:“求你了,你就放过他吧!”
他闭了闭眼睛,再一次回忆起秦沉无数次对他露出的冷漠的,厌恶的视线,终于自嘲般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承认,秦沉从来都没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