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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循并非优柔寡断之人。
这些年该如何便如何, 少有举棋不定的时候,也从没哪件事能累他许久。
但他还是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同萧窈相处下来。
为此而受到?的折磨切实存在。
他无法?如春生那般陪在萧窈身侧,朝夕相处。纵偶尔相见, 大庭广众之下也往往说不上什么话,只如点头之交那般客客气气问候。
至于为数不多的私下往来,依旧无名无分, 遮遮掩掩。
于他而言, 萧窈好似五石散。
哪怕清楚地知?道此物伤神伤身,却依旧会为了那短暂的欢愉难以自拔,上了瘾, 便再难戒掉。
随着?年关临近, 各种名目的宴请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