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投壶作赌罢了。”贺丰扯了扯嘴角,“他若是?赢了,便可从我这里?讨得赏钱。可谁叫他偏偏输了?”
萧窈颔首。取过案上剩下的竹箭,指尖轻弹,听着那不同寻常的声响,似笑非笑瞥了贺丰一眼?。
贺丰脸色微变。
“这些市井间的小把戏,我原以为只会在庙市上见着呢。”萧窈轻笑了声,不慌不忙将手中?被动了手脚的竹箭挨个掷入铜壶,悠悠道,“我要带走此人,七郎可有异议?”
贺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岂敢”二字。
萧窈对贺丰的不满视而不见,只看向崔循,见他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施施然?离开。
崔循亦步亦趋跟随在她身后,低低地道了声:“多谢。”
萧窈头也不回道:“你同贺丰赌什么?在贺家这么久,还不知他是?什么德行?”
崔循掐着手腕,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被贺丰逼着应下的。贺家的差事?对他而言至关重?要,故而哪怕明知赢不了,也必须踩进陷阱。
只有令贺丰如愿才?行。
萧窈因他这沉默回头看了眼?。先前嫌商音话太多,如今再?见崔循,却又嫌他话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