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你闭眼，睫毛上似栖息某种藤蔓。

“很少?有人回答这个问?题时，会用否定形式。”

“是吗？”

你笑，伸出手来，懒懒玩我头发，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就像某次，我问?你为何饮多酒，你也不多作?回答。

不知是不是你性格原因，你总是让我感受到某种柔顺的忧郁。其实?我知有种人，总是习惯掩瞒自己坏情?绪，不想与身边人讲坏消息。不知你会不会是这种人，南小姐？

原本我以为，我不想你过得好，不想你一直当那个在房间里眼梢挂笑唱王菲的积极女青年，不想你姓名在旁人口中总是优秀代表，我以为我宁愿你饮多酒躺在草地呕吐，宁愿你郁郁寡欢同?我一起食烟到靡然演英国片，宁愿你眼中流血泪，结果看到你过不好，我心中酸楚更深。难道你眼中血泪往回流，结果返流到我心中？

我食完这支烟，将它摁灭。

想起上次来你出租房，就未见过烟灰缸，于是那天晚上一支烟未食。如今也只?好抽出张纸巾，包住烟蒂，再次完整送入我外套中。

你看我完整操作?，沉默片刻，拍拍我头，

“给?你买个烟灰缸放这边？”

“不。”

我摇头，“食烟对?身体无好处，南小姐也要少?食。”

你垂眼看我片刻。

不点头，也不摇头。

然后低低喊我姓名，“明思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