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也没什么动静了。
宋小姐满面愁容的看了看那条半湿不干的夏凉被,我只好开口安慰她说“没关系的能睡就行。”
把铺被撤掉后铺上夏凉被,虽然硬邦邦的还有些润,但总比躺在湿漉漉的被褥里强。
然后我就在这张床上,哦不对,应该是铺了夏凉被的床板上躺着输液。
宋小姐怕我无聊,把手机借给我玩十分钟,她自已则坐在椅子上背书。
哦,忘了说,在我进来的那天,先生的母亲怕我打电话给先生,就把我的手机和现金都收走了,唯独没收走我随身携带的巴掌大的日记本和水性笔。
时隔十几天,当我再次拿起电子产品时,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