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峦明显有些醉了,嗤笑一声:“家里有什么,空荡荡的。”

又涉及他的伤心事,叶青澜不好再说,她仰头喝酒,她有点酒鬼体质,轻易不碰,喝了就想喝痛快。

靠在椅子上,望着圆得像太阳的月亮,想起周别鹤说的那些话,她扶着额头碰了一下江书峦,慢慢说:“有人跟我说,缔听需要制度的规范化,把管理和业务分开。”

“周总说的吗?”

“是。”

她承认得干脆,江书峦瞥过去一眼,颇为惘然道:“我也想过,但我不知道,让缔听往前一步,究竟是好是坏。”

能力撑不撑得起野心,这是亘古不变的难题。

旁边的清吧有大学生在唱歌,朝气蓬勃的年纪,叶青澜看过去,用手指捻散一滴冰雾:“我也不知道,就像当初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也不知道能不能从0做起一个工作室。”

江书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