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一曲舞毕,月季伏在地面,她侧眸看他,顷刻间落入他情动的眼底。

两人交织在白炽灯下。

朴悯一手握住月季的侧脸,低头吻住她。他温热的舌头一遍遍勾勒她的唇线,又灵巧的撬开贝齿,找到她湿滑的小舌。

等湿吻结束,朴悯抬起头,他们的唇齿间拉出一丝粘腻的液体。

月季脸色憋的通红,低声喘气。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张单薄的绿色丝巾映入她眼帘。丝巾被铺开,薄薄的一层,像纱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盖在月季脸上。

耳旁的音乐没有停,女声悠悠的唱着歌。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丝巾遮住她一部分视觉,月季紧张的勾住身下的一块地毯:“悯哥……”

“嘘。”他示意月季噤声。

她透过丝巾能看到白炽灯的光线,朴悯身影模糊,他慢慢褪下衣裤。

他伏到月季身上,月季的百褶裙被撩起到胸前。裸露的肌肤一冷,她瑟缩两下。但很快他火热的唇就点燃了月季的冷意,朴悯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月季咬牙低喘,她被朴悯的性器狠狠贯穿。视线被遮挡,身体的其他感官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

她感到朴悯的炙热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花心描绘出它的形状,小腹似乎也微微鼓起。直到月季完全接纳朴悯。

两人都很潮湿,朴悯按捺不住耸动身体,粘腻的体液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月季没有彻底沉沦在情欲里,她弓着一条腿。且不说他们现在的关系是舅侄,心底还有个声音不断提醒她,这是在户外,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

她想提醒朴悯,刚抬起手,就被他捉住按在地上。朴悯抽插的动作似乎更快,他深深的进入月季的身体。

月季情不自禁张开嘴巴,他趁势低头隔着丝巾吻她。丝巾隔在中间被濡湿,这下月季真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白炽灯下,两具交缠的身体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朴悯掀开丝巾,月季这才看清他眼眸里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朴悯搂紧月季,再次耸动起来。

“啊嗯……”没说出口的话化作呻吟,回荡在乡宁湖畔。

距离校园千里之外城市的另一边,正在连夜进行拆迁工作,南区最后一栋旧楼轰然倒塌,溅起滚滚烟尘。

沈均晗盯着地上那块墙面一言不发,灰白的墙面写着朱红色的拆字,这里的一切马上就要消失殆尽。

他从怀里摸出烟盒。

身后的助理见状,神色为难:“沈总监,嘉嘉小姐吩咐过你不能……”

沈均晗侧眸看他,眼神如刀,助理愣怔一瞬,只好低头。

他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苦笑一下,又把烟盒塞回口袋。口袋深处还留着那颗珍珠耳坠,沈均晗没有拿出来,他只是隔着衣服摩挲两下,微微闭上眼睛。

从沈均晗踏进北芒山那天开始,就处心积虑,为了勾搭上朴嘉,做过棋子也把别人当做过棋子。只要能分到朴家的财产,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卑劣冷酷如他,如今却对月季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前路未明,福祸焉知。

北芒山深夜,后花园的白蜡树淹没在黑暗中。

大厅没有点灯,朴世京枯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凉透的茶水。他神色倦怠,前几天为了民主党的事熬了几个大夜,眼下有一片淤青。

他今日推掉文家试探的宴会,本可以早些休息,但是自从他看到月季和朴悯一起出去,就心神不定。朴世京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出月季的名字,他抬手捏捏眉心,最终还是放下手机。

突然一阵摩托车的嗡鸣声在别墅外响起,不用说,只有朴悯会把摩托车直接从大门开进来。

月季摘下头盔,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你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