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孕育鲜活生命。
沈均晗屈指顶了下眼镜,有规律地敲了敲铁门。
叩叩、叩叩叩。
无人应答。
他单手解开衣领扣子,“咔嚓”点了支烟,夹在指间低头看。脚边零星堆了些烟头,他喃喃道:“第三天。”
猩红闪烁在夜色中,一明一灭,像只蛰伏的怪物。
香烟燃了三分之一,半截烟灰颤巍巍挂着,他仰头倚靠路灯,凸起的喉结上下吞了吞。
约莫两刻钟,前面有了动静。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赌场上要见好就收?”来人脚步拖沓,食指碰了碰嘴角淤青,疼得直抽气,破口大骂,“你他妈欠那么多钱也不说,害我被人打。”
“放屁,老子不做冤大头。”
“就这样,最近别来烦我!”
周礼拔高声调不耐烦地挂断电话,一边往怀里摸索钥匙,脚跟落上最后一级台阶,余光才注意到沈均晗,倏地僵住。
“……又是你?”
沈均晗半眯起眸子,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