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2)

弟弟身体里插着哥哥的东西,越走就插的越深,于是还未真的开始,便已经闷哼出声。

易难圈着他脖子,有些难耐地催促道:“快走!”

周廷偏不,易难被他的无赖搞的气喘吁吁,一点办法也没有,周廷说:“求我。”

[b]求我,我们直接做[/b]。

易.见风使舵.难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偏那一眼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不似愤恨倒像是嗔怪,活脱脱的勾人男妖精,所以当弟弟识相地说了句:“求你了,哥”之后,周廷不仅没把人放下,反而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地顶弄一番,把人插地颤抖,叫骂,然后才肯把易难放在餐桌上,继续操干。

易难双腿大开,腿根狼藉一片,周廷手臂绷着青筋,额头上都是汗,可抽送的力道和速度一点也没见小。

弟弟被哥哥操得眼前阵阵发白,头顶的灯随着周廷的动作晃得人眼晕,易难抬起无力的手,挡住眼睛。

“太深了......”易难被周廷一个狠顶撞地五脏痉挛,他抓着周廷手臂,低喘着开口:“轻一点。”

“不够深,”周廷狠狠拍了下易难的屁股,“一点都不够深。”

“哥,我难受......呃......你轻一点。你到底要多深啊......”

“我要操穿你,操到你心里去。”周廷俯身吻在易难人鱼线的位置,说:“如果你能生孩子,我一定把你操出一个篮球队出来。”

何止,足球队都有了。易难感觉自己实在受不了了,然而周廷却在此刻收了力道。他还是心疼了。

周廷没有在横冲直撞,反而技巧地抽送,研磨,低头亲吻弟弟的锁骨,然后两人便在这近乎柔情的抽送里,双双攀上顶峰。白浊顺着两人交合处星星点点的滴落,易难射了三次,脑袋已经射懵了。

然而周廷没打算放过他,平复气息后,身体相连的抱着人坐到沙发上

易难坐到周廷腿上,面对着面,以骑乘的姿势低头和周廷接吻。

周廷仰着头吮吸着弟弟的唇瓣,身下的动作不停,一直自下往上的顶撞,易难撑不住,周廷便将弟弟压在沙发上,易难一只脚踝被握在他手里,另一条腿则搭在靠背上,双腿大开地被周廷操。

真的受不了了。

易难想装晕,毕竟喝了酒,醉过去也说得过去。

但是他哥是禽兽,还是四个月才见荤腥的禽兽,就算他死过去,周廷都得把他操活过来。

床上,浴室,餐厅,客厅,易难嗓子哑地都快叫不出声来了。他想伸腿勾住周廷腿,迫使他停下,可醉酒的四肢根本不听脑子的话。除了挨操,易难没有一点办法。

“哥......”易难手无力地抬起,被周廷反手扣住,十指交缠,他说:“求你了,放过我吧。”

他要死了。

“那你原谅我吗?”周廷俯身凑到眼前,布满情欲的俊脸上表情认真。

易难的眼睛从涣散迷离到渐渐有了焦点,他望着周廷,眼眶忽然红了。水亮的目光里渐渐将眸底的痛苦透出。

原谅?怎么原谅。易难想,爸爸为了他牺牲,他亲眼看到父亲......死在眼前。那时候小,他没有能力救父亲。所以,再不能接受亲人的牺牲,再痛苦,他也只能认了。

可后来他有在好好锻炼自己啊,他追随爸爸的脚步,读警校,克服恐高,学习各种本领,当一名合格的缉毒警,可妈妈却死了,他依旧救不了。

他该怎么认?![b]他根本认不[/b]了!他有能力保护人民就有能力保护妈妈,可他真的没有妈妈了。

真的。

而让他更难接受的是,他从来不是累赘,他要的从来不是别人的保护,尤其是亲人的牺牲,那对他来说是毕生的心理负担和悲痛,只会拖慢他前进的脚步。以至于危险来临时,他都要想一下,如果这么做很危险,所爱之人会不会又要替他去死,替他牺牲。

易难受够了这种如同心理阴影般的弱者心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