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睨了眼某人下巴上自己的东西,视线稍稍往上,轻易落在红润的唇上。
修长的手指摸了下易难下巴,指尖沾到的白浊,周廷问:“给不给操?不说话我就操了。”声音喑哑,欲气明显。射了一次,不够。
易难眨了眨眼睛,忽然张了张嘴:“给我滚。”声音虚软,不像骂人,倒像是调情。
周廷一怔,忽然一笑,他顺手将人搂到怀里,亲了亲嘴:“说话也操。”
然后便抱着易难去了浴室。
易难醉酒,站不住,周廷便用花洒简单冲洗,然后按在了洗手台上。他抬起易难的一条腿,一边扩张,一边扶住腰肢。
异物的入侵终于让醉酒的某人彻底睁开眼睛。易难刚刚已经有了身体反应,现在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欲望这东西跟意识没什么关系,所以才会有酒后乱性。
他反手撑住洗手台,正面周廷,睁眼看了两秒后忽然伸手环住周廷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氤氲的水汽,炙热的吻,气氛陡然炙热起来。
“把腿张开点。”周廷一边热烈地回吻,一边难耐地做着扩充。易难张腿圈住周廷,手扣住周廷后脑,坐到了洗手台上。
身下被手指搅弄出粘腻的水声,周廷推着性器缓缓地往里顶进,易难伸手抱住他脖颈,蹙眉道:“哥,直接来。”
磨磨唧唧的太磨人。周廷喉咙一滚,哑声说:“会疼。”
“矫情什么,直接来!”
周廷眼睛都红了,将易难的腿搭在臂弯,掐着腰就开始顶弄,力道不轻。易难被狠狠贯穿,禁不住后仰,呻吟出声。
“爽不爽?”周廷一边操弄一边吻咬易难脖颈。
性器反复进出着后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以技巧和速度专在敏感点狠戳。易难被入地颤抖呻吟,张着嘴一口咬在周廷肩膀上。
疼,麻,爽,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骨处炸向身体各处。两个人都跟恶狼一样,一个疯狂索取,一个不断压榨,借着不清醒的醉意,略过负气和对峙,仿佛都在为这四个月的吃素找补。恨不得把对方给吃了,直接开荤开到满汉全席。
高热紧致的肠壁让周廷近乎失控,易难那两条白生生的腿让他顶地一通乱晃。
“哥......”易难呻吟着抱着周廷的脖子,颤声道:“腰快被你勒......呃......断了。别抱......啊啊,那么紧。”
何止断了,白皙的腰已经布上了青紫。周廷亲了亲易难嘴唇,含糊地说:“忍忍。实在不行咬我。”
说完挺胯撞到最深,易难啊地一声仰起脖颈,颈部拉出一条诱人的线条。周廷低眸含住喉结。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易难,原谅哥好不好?”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明知道易难喝酒会断片儿,周廷却还是问了出来。易难瘫软在他身上,正被周廷操地死去活来,脑子都不算清醒,可到底是审过犯人的警察,没那么好糊弄,一边被人顶地腰肢乱颤,一边还特别坚持地说:“不好!”
周廷被拒绝了四个月,小兔崽子嘴里不是滚,就是不行,不好,你给我滚,总之就没一句能听的。现在某人就在他身下,还敢说不好,于是故意在往深处狠顶,报复似地狠戳敏感点。易难被他操地直掉眼泪,生理性的泪水划过潮红的眼角,被周廷悉数吻掉。
“再问你一遍,好不好?”
“不好!啊......周廷,你这个......王八蛋......啊啊啊”易难话还没骂完,周廷直接将人操射了。
易难彻底瘫在周廷怀里。喑哑地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勾地周廷掐紧腰肢,发着狠又撞了数下,终于射进了弟弟身体最深处。
易难被精液烫地呻吟声又大了起来。潮湿的水汽,耕耘的汗水,低喘与呻吟的声音在浴室里糅杂。周廷咬着易难下唇,然后与他额头相抵。
“真的不原谅吗?不原谅的话,会挨操的。”
易难昏昏沉沉的,一边喘着气一边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