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他盯了两秒,忽然伸手掐住易难下颌,“那也不许。”
语气霸道,恣意,一点都不讲道理。易难很少见到周廷这样了。
“为什么不许。”
“我说不许就不许。”周廷扫了眼他的唇角,上面还沾着濡湿,红彤彤的,勾人的紧,就是从这冒出的废话也挺多的。
他不耐烦地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然易难据理力争,“不,我绝不食言。”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绝不食言。”语气坚决。
“乖,听话。”见他不肯,周廷忽然改变态度,语气温和,循循善诱地说:“把钥匙交出来。”
突然的变脸让易难心头一颤,他看着周廷,又联想到最近的表现,迟疑地问:“哥,查信的车钥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有啊。”周廷一笑,“它代表”
“你不交出来,就要挨操。”
易难忍不住蹙眉,“周廷,你发什么神经?”
周廷伸手,一下一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视线慢慢下滑,然后拇指指腹拨弄上他的嘴角,眼神深沉地落于此处,“易难,你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东西。”
然后随手掏出一直使用的银色打火机,拉起易难的手,放在手心,“我用打火机跟你换,把车钥匙给我。”
声音已经克制到了极点,易难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不交出车钥匙,就会被周廷弄死。高大的身躯笼住眼前的光,而易难对上他的眸,却说
“哥,你和他不一样。”
周廷一听这话,忽然来了兴致,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倏地凑到眼前,近乎鼻尖相抵,轻佻地挑起易难的下巴,“说,怎么个不一样。”
明知故问,趁火打劫。他不信周廷不知道查信与他哪里不一样。这分明是诱导他说出心里话。
易难并不上当,想要垂眸却被下巴那只轻佻的指尖拦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