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易难对上他的眸,眼神真挚好似一汪清泉,没被周廷遮挡的几束稀疏光线落于其中,清澈的不见一丝杂质。
“哥,你不一样。”
他还是没说清楚,周廷并不恼。可能是距离太近,又或者是那眼神纯且勾人,周围的空气瞬间热烈的粘腻。周廷没有精力再去计较哪里不一样。
太热了,他得做点什么散热。
下一秒,周廷便勾着易难脖颈,一边亲吻,一边朝浴室走去。脱掉的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水流哗啦啦地砸下来的时候,周廷已经抬起易难的一条腿,强势且温柔地扶着性器从后面插了进去。
“呃......”
“叫上么?”周廷掰过易难的脸,又要堵嘴,易难偏头避开。他一手撑住湿润的墙壁,另只伤手则不可避地被热水打湿。虽然有些疼,但是对于易难来说,那都不算事。主要是他哥在后面抽送地太过放肆,而易难只有一只手抵住撞击带来的肢体摇摆。
那只伤手虚虚的垂落,偏周廷一做爱就变禽兽,根本没顾到那只手。于是易难为了抵抗冲击,只能两只手抵在墙上,然后,打湿的伤口就迸裂了。
周廷这才看到他是两只手抵墙,而且伤口已经开裂。他当即退出,耐心给易难冲洗完,又包扎好手臂,这才将人压在床上。
其实手受伤了,不一定非得骑乘位的,还有其他不伤手的姿势。可周廷却掐着易难的腰,靠坐在床头,一下一下地往上抽送。
“你是哑巴么?”周廷将人顶地气喘吁吁,眼尾飘红,“伤口开了不知道说?”
易难垂眸,随手搭在他肩上,“老子正爽着呢,你能闭嘴吗?”
周廷一听他弟敢自称老子,结实有力的双臂倏地托到臀下,然后撑住膝盖,双腿一蹬,易难就被身体相连的压在身下。
“兔崽子,跟谁喊老子呢?”周廷抓起他两条白生生的腿抗在肩头,一通大开大合的操弄,肩上的脚踝被撞地乱晃。
易难当即伸脚踹他,却被周廷抓住脚踝,轻吻一下,“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捆起来。”
“周廷......啊......”易难被他撞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只得微微起身,伸手勾住周廷脖颈,“你大爷的,轻点。周廷......啊”
周廷眼神倏地暗了,“叫哥。”
好人不吃眼前亏,易难当即就叫了。周廷却依旧不惜力,一边发狠地抽送一边居高临下地说:“求我。”
“......”易难双手推着他,“求你个鬼!有本事你就干死我。”
这话在床上说,无异于宣战。不过,周廷倒是乐意听。他小心避开伤手,俯身堵住那张硬嘴,结实的腰腹看上去力量十足,正以打桩的速度快速地挺动。
易难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变成低沉的呜咽,勾着脖颈的手臂也越发颤抖,他微微仰起头,颈间的汗水顺着呜咽声往身下淌。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周廷的‘迎战’,手臂瘫软地垂在床上,下一刻却被周廷握住,唇分来,于是呻吟和喘息交织开来。
他们在暧昧的声音里,十指相扣。
易难被这场淋漓的性爱折腾到瘫软,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头脑发胀,后来竟疲倦地昏昏欲睡。就在他要沉入甜梦之时,周廷倾身凑到耳边,目光一寸寸扫过易难的脸,轻轻地蹭了蹭他泛着薄汗的鼻尖,声音深沉,还带着高潮余韵后的喑哑的性感。
他说:“我很爱你。”
易难没有听到。
他已经入睡。
*
这三天,周廷和易难都没有离开居民楼。
周廷拖着易难不知疲倦地做爱,做到兴起时还会把套摘了,然后帮易难冲洗清理时就压着人在浴室继续做。易难也不示弱,抓地周廷后背一道接着一道的指痕,肩膀被咬的没有一处好地儿。
两人赤裸着上身,肩膀靠着肩膀挤在狭窄的浴室里刷牙时,目光齐齐落在镜子上。里面的两人,身上性痕斑斑,新的吻痕覆着旧的指痕,锁骨,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