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你......操死你......易难,易难......”
易难则被他操得啊啊叫着,听他叫自己名字,连简单的回应都做不到。周廷被他呻吟撩的心间发颤,于是身下进出的速度更快了。
性器不断侵略着肉穴,肉体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在一次次地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中,快感也在不断堆叠。
两人在海浪般的快意中皆失去理智。易难绞着他,不断索取。周廷操着他,不吝给予。
两个失去理智的人就像发了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四肢交缠,身体紧贴地抵死缠绵。
在攀登顶峰之时,周廷望着身下的人儿忽然响起了那句“哥搞得是纯爱,贼纯的那种”。滚烫的精液射进易难身体的刹那,易难在赤裸交缠中也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眸色迷离地看着身上的人。本以为周廷会歇一会儿,再卷土重来,谁知对方却一反常态,身体相连着将他揽进怀里,喘息着问:“易难,你搞得纯爱是什么样的?多纯才算纯爱。”
易难一怔,这是
毒贩问爱?
易难想了想,周廷不过是性事结束后的床头私语,顺嘴闲聊。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胡扯的纯爱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肯定不是他和周廷这样,性事高度契合,心却从未同频过。
“廷哥,我觉得纯爱有很多样子,你乍一问,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咱俩这样的。”易难说:“脱裤子上床谁都会,但是纯爱不是谁都可以的。”
“梁山伯与祝英台那叫纯爱,项羽和虞姬那叫纯爱,咱俩撑死了算性爱。”
周廷轻嗤一声,掰过兔崽子的头吻上去,将他的废话尽数吞进嘴里,而身下相连的性器又开始律动起来。
不知是不是易难的错觉,他觉得周廷的动作比上次凶猛了许多,似乎带着隐隐的怒气。
他很快被周廷操得浑身颤抖,开口求饶,可手上的伤口因动作太过激烈而迸裂渗血,周廷都没停下。
腰上青紫的指印密密麻麻,周廷尤嫌不够,恨不得将这腰掐断,撞烂,他眸色深得吓人,横冲直撞地将易难操得声音叫哑,“廷哥,不......不要了......”
现在知道叫廷哥了?晚了!
“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