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开始一轮又一轮地挞伐。
俩人也不知做了几次,易难只记得自己大脑发白,无意识地将某人的别称叫了出来:“你这个禽兽......”
而周廷,则将禽兽贯彻到底,直到外面漆黑的天幕已经大亮,才抱着怀里做晕的人儿,囫囵睡去。
93你这是应付
第二天下午,易难在口干舌燥,浑身酸痛中醒来。
此时,手上的纱布已经被人换成新的,而周廷低眸就能看到某人轻颤着睁开眼睛。
易难是埋在他怀里睡着的。
而实际上,易难也是被他怀里的温度给热醒的。他艰难地动了下,操,好疼!
不止身体,手疼。
然还未来得及伸手看一下,就被周廷的举动给惊住了。周廷起身攥住他脚踝,要分开他的腿。
“廷哥!”
这一声,叫的沙哑至极,不用看身上的性痕,就知道昨晚做得多狠。易难手握不了,不能阻止周廷的手,只能拼命合上腿。
周廷看他一眼,啧,现在知道躲了,那昨晚谁先勾引他的?
“你身上带着伤,昨晚没清理,留在里面会发烧的。”
易难这才想起,他这废手,连清理身体都做不到。只能由着周廷帮忙。
周廷将人抱到浴室,分开他腿,指尖刚探进去,就被湿热的含住。
易难偏过头去,没往下边看,自然看不到周廷暗了的眸。
一番动作下,一股股白色液体从体内流出。身下的春光落在周廷眼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是他的。
“睡了怎么久,饿不饿。”将人清理又冲洗完,他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指,“想吃什么?”
易难摇了摇头,抬腿就往外面走,浴室这地太危险,他得先撤再说。
“纱布沾水了,我给你换一下。”
“就一点水,不碍事。”易难走到床边,想要换衣服,他要出去干正事。谁知刚碰到衣柜门,身后一道滚烫的身影袭来,周廷伸出双臂,将某人圈在衣柜与胸膛之间,侵略之意不言而喻。
易难没回头,“廷哥,你干......唔!”
周廷掰过他脸,把废话堵了回去。刚醒来自然欲望勃发,小崽子还真放心他清理,刚在浴室差点没憋死他。
反正昨晚压着他做了一晚,人也没发烧,除了嗓子哑了点儿,还能再做。
周廷也没委屈自己,更没伤到易难,他将人拉到床上,引导着易难上位骑坐,拉着他手臂圈在颈间,然后扶着性器让易难自己控制腰,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昨晚做得的确够狠,易难几乎没遭什么罪,下边就整根含住了周廷那东西。他将头埋在周廷颈间,一边承受着冲撞,一边想着该怎么脱离他视线,独自出门一趟。
然还没想出理由,就被周廷操弄地脑子晕乎,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第一发射完,周廷见他兴致不高,将晕乎的某人搂到怀里,躺在身边,手指勾玩起他的长发。
“怎么,这就累了?”
“不是,是我有事想问一下。”
周廷手指一顿,抬起他下巴,“什么事?”
感觉到下颌指尖的摩挲,易难喉结一动,低声问:“查信少爷还在医院,情况不太好,我们不去看着,却在这里鬼混,是不是不太好?”
周廷啧了一声,捏了下他下巴:“鬼混,哪里鬼混?”
易难没心思跟他闲扯,“廷哥,巴育不在了,我得看着查信少爷。”
当初小崽子说要做查信的狗,他还以为是随便说说,但都随便到他床上来了,哪怕此刻刚射在某人身体内,他心里还惦记着主子的安危。周廷眉头一皱。
见周廷脸色变化,易难心知找错了借口,于是转移话题:“我饿了,想吃东西。”
眼神躲闪,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
刚才问他还说不饿,现在提出来可就没有免费的食物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