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寄北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圈在桌案与自己怀间,牵着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勾勒起来,低声讲解着从白石县到边防城关的几条线路,以及城关外茫茫戈壁上与北地势力交战的区域。

“从小我就在父亲的军营里长大,跟着哥哥们修习武艺,看着他们一步步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军,只希望自己能快快长大,跟他们一通冲锋陷阵,将山河故土夺回。但长大后才明白,原来我们的敌人不仅是面前蛮族,还有被我们用血肉之躯护在身后的同胞,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工具,生死无人在乎。”

这话让薛青溪听的眼眶发酸,他轻轻在苏寄北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在乎!阿北,我会是你坚实的后盾。”

苏寄北再也抑制不住,眼眸染上情欲的凌冽气息,他将薛青溪欺身压在地图上,滚烫的热吻在唇边耳畔落下,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晚肖想的人,此刻终于就在怀中,对他身体每一处想象般的抚摸此刻也变成了实感。

他手指微微发抖地去解薛青溪的腰带,却被他伸手按住:“不,不行......会被人看到的......”苏寄北却从微敞的衣领间看到了他身上还未褪去的情欲痕迹,暗红色的吻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两个乳头被吸的肿大甚至还能看到隐约的牙印。

脑海中的弦“崩”地一声断了,苏寄北赤红着眼睛双手用力一扯,将薛青溪的衣服撕成破布,那一身的情爱痕迹就这样展露在明亮的灯火下,苏寄北一寸寸抚摸着布满红痕的皮肤,语带委屈地质问:“为什么我不可以!”

不等薛青溪回答,他又一把拽下了裤子,双手托着臀部往后一拖,手指用力掰开,便看到薛青溪屁股上满是交錯的指痕,穴肉微微外翻,穴口腫脹,一幅被糟蹋过度的可憐相。

眼前的景象让苏寄北瞳孔巨震,带着毁天灭地的欲望,他抬手就是一巴掌,他这一下扇得很重,臀尖颤颤登时就红了,让薛青溪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啜泣。苏寄北再也忍耐不住,急切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放出他血管盘错凸起的紫红色大肉棒抵在了微张的菊穴上。

感觉到身后的巨龙竟然想直接肏进去,薛青溪吓得脸都发白了,两条腿拼命挣扎,呜咽着哀鸣:“不能直接进去.....会插坏的......你,你先润滑下啊,混蛋!”

见薛青溪是真的吓到了,苏寄北也只能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他想了想伸手取过桌面的烛台挖了一大块灯油用指尖送入肉穴中,军内用的蜡烛是羊脂油做的,被火热的肉壁一烫便渐渐融化开来,随着手指轻轻的抽插将肉穴润滑的叽咕作响。

在菊穴已经彻底松软下来后,苏寄北才重新将肉棒抵上穴口,肉穴在接触到滚烫的巨大阴茎时害怕得缩了起来,但在苏寄北撒娇哄骗下,薛青溪还是竭力放松身体,一寸一寸吞进了可怕性器,肚子都涨了起来,显出一点隐隐的性器弧度。

青年头一遭开荤,兴奋得不知怎么才好,想让他舒服,又怕他不够爽,更担心被其他人比下去。摁着薛青溪的腿根便大肏大干起来,一个劲儿将两人身下紧紧契合,畅快的势要将一切都塞入他体内。

薛青溪被鸡巴插的浑身颤抖,小处男只会横冲乱撞,折腾的他眼前发黑,不得已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指导:“不要这么用力......找找......找找我的敏感点......”苏寄北理智回魂,他之前也私下偷偷买了春宫图研究过,知道男子交合要摩擦敏感点才能有快感。

于是忍着全根没入的冲动,苏寄北捧着薛青溪的后臀调整角度,一边挺送,一边摆腰在穴内寻找,终于在顶到深处凸起时,薛青溪腰身骤然弹起,阴茎猛跳,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惊喘。

苏寄北得意的勾起嘴角,轻声问:“舒服了?”薛青溪羞得说不出话,伸手绕住他的颈间,臀部微抬轻蹭了下。得到允许的苏寄北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起来,胯下肏干不停,囊袋啪啪拍打臀尖,胯骨撞得薛青溪腿根发颤,骚乱的快慰从穴心杂乱地直冲周身。

嫩穴骤然缩紧,媚肉层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