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余母还是爱面子的,让余青宁什么都不带就嫁人了,以后岂不是要担一个虐待继女的名声。

到时候,她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怎么给自己儿子娶妻?

余母端起茶盏抿了口,慢条斯理地道:“这些礼单上的东西都是你的,但其他的,你不能和窈娘去争,你父亲那边……也不可多言,可明白?”

“母亲。”

突然,余青宁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