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成功的时候......嘿嘿!再配合馆主的那一招必杀技,他就有信心,即使是和徐成正面交锋也能够杀死徐成!
演武场上刀光剑影,那些弟子们个个身手不凡,对练之间你来我往,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澎湃的武道之力,看的李越好生羡慕。
他再看一眼自己正在用扫帚打扫的地面,最细小的沙子永远最先被清除,有一些大块的石头甚至足以无视扫帚的打扫,留在原地不动,需要弯下腰去用手才能拾走。
如果把清扫比喻成危机,把细沙比喻成底层穷人,把大块的石头比喻成富贵豪强,那这种比喻可谓是太贴切了,在危机来临时,底层穷人永远最先被淘汰,最先离场,而笑到最后的永远是那些富贵豪强。
李越用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扫帚,一双沉静的漆黑眼眸死死地盯着地面,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自己要做一辈子的低贱杂役吗?
而就乞乞溜肆乞九散而。
等到暮色四合,霞飞西天,演武场上的弟子们逐渐散去,打扫地面的李越故意磨蹭到最后。
他在等徐成来找茬儿。
他已经盘算好了,杀了徐成之后,自己就逃离长威武馆,然后摆脱杂役身份,寻一个家族也好、帮派也好、武馆也好,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拜入门下。
他要成为一个武者,而且还要成为最顶尖的那一个,不然,只要他还是一个任人欺凌的底层穷人,没有自保的能力,那谁对他而言都有可能是骑在自己头上的徐成,这种生活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如他所料,神色不善的徐成眯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徐成走到李越的身后,冷不丁地寒声说道:“你居然还敢回来。”
李越闻言,扫地的动作倏地一顿,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露出一脸谦卑又讨好的笑容,对徐成说道:“是三师兄啊,我回来就是混口饭吃,您也知道现在世道动乱,我这样的穷人养活自己可不容易。”
李越的反应让徐成一愣,他有想过李越可能会畏惧自己或者憎恨自己,唯独没有想过李越会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还能对他笑得出来。
就在徐成还来不及细想的时候,李越又怯怯地说话了:“三师兄,有件事......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说。”
李越对徐成动了动自己被黑布和木板固定住的左臂,表情变得无比困惑:“他们都说我断掉的左臂还有头上的伤,是您打的......可我记忆里完全没有这回事儿啊......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的伤,莫不是我的脑子被打坏了?让我忘掉了许多过往。”
徐成又是一愣,随后有些狐疑地认真打量了李越一番,问道:“你当真不记得了?”
李越诚恳地看着徐成,看起来丝毫不像是撒谎的模样:“当真,而且我觉得像三师兄这般光明磊落、天资出众的大人物,怎么会欺负我这样一个小小的杂役呢?我是不信那些人的无稽之谈,所以才想和三师兄当面求证一番。”
徐成听到李越这么说,便定下心来,微掀嘴角,笑得薄凉:“自然是他们的无稽之谈,我以往不但没有欺负过你,反倒与你亲近,经常一起吃酒作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