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页的沙沙声混杂笼内传来的异样水声清晰作响,“你现在不能回头。”
笼内传来肆意笑声和激烈拍打水声。
闻雀:“哥哥下面好湿呀居然掉这么多珍珠。要是塞进前面的穴里能夹得住吗?”
季游看向笼内只瞥见孟绍安疯狂挺动的腰腹背影,以及他肩膀被搁置、带有腿环的紧实双腿,剧烈动作摇摆间激烈水声还伴随珍珠滑下床单的清脆落地声。
他忍无可忍的抢过唐耕雨手中的日记:“别写了,让他们停下。”
唐耕雨神态放松的后仰,背部贴合椅背,声音缓慢带了笑意:“你怎么不去说呢?”
季游毫不犹豫:“他们只听你的。”
唐耕雨低笑,他用手扶着桌子起身,手拿日记边走向笼内边念内容:“我今日读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观其有感。”
他看见笼内的许淮身体被干的颤抖乱晃,腰腹被顶的不断向前,口枷束缚遮住大半张脸,几乎失去理智般的无力气反抗,似温水煮青蛙般深陷痛苦和快感的交织情网,胸膛前肿胀乳头被摩擦着溅出红痕与汗水交汇一体。
“该书讲述文学少女房思琪被补习班老师李国华长期性侵,最终精神崩溃的故事。小说中的房思琪努力‘爱上’侵犯者李国华的行为,是一种女性长期被男权文化观念控制的程度及其自我内化的实际影响。”
他打开笼门迈进去,看到孟绍安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湿润软烂的肉穴被干的红肿,层叠肉唇微微敞开从里面涌出浓白精液挂在阴蒂和被水液浸湿的银环,尿孔里的珍珠往外流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滚到床单又滑向地板。
唐耕雨慢条斯理地拾起那枚滚到脚边沾着液体的珍珠,指尖碾磨几下便浸出水痕。
他继续低语:“在漫长的精神pua中,女孩渐渐开始掉入加害者制造的‘爱情’陷阱中,着迷于这场自己向恶魔的献祭。即‘我必须爱上老师才能活下去,才不那么痛苦’。”
“真是太可怜了。”唐耕雨低声叹息,垂眼看日记写的文字,“我真切的同情每一个有此遭遇的女孩,无比希望她们不要受到类似侵犯。”
笼内的大床,闻雀已然接手了许淮。他羞涩的把宽尺抵在那处浸满精液和淫水的肉穴,握紧尺子的一端仔细查看刻度和厘数,认真报出各种器官的长短数据。
这种浑身都被当做无生命玩物的做法,让许淮有些受不住。他颤抖的想让闻雀滚,口枷封住嘴巴什么也说不出,也抵不住那些羞耻难堪的声音入耳:“哥哥的阴茎勃起了哎,原来高潮后会变这么硬吗?啊,还有下面的批……被操到张开和没张开时的厘数不一样,珍珠也掉了好几颗,再塞点进去吧。”
“还有哥哥的乳头也很红,我要量一下被刺激后会肿到几毫米。”
闻雀说着说着就语气变了,尾调升高,言词激烈。原本羞涩温柔的面容也变得偏执疯狂,瞳孔战栗:“为什么?为什么你第一次要和他们做?明明我才是最早认识你的!我才是!你存在的价值就是让我把你玩烂掉!”
尖锐暴躁的声音让坐在床边抽烟的孟绍安都吓一跳,纳闷地骂道:“操,你他妈乱叫什么。”
闻雀像变了个人,他从温顺羔羊瞬间转化为地狱恶魔。他疯狂的爬到床上去扯许淮的双腿,性器从张开满是精液的穴口往宫腔里顶入,小腹都勾勒出线条形状。
许淮快要呼吸不上来,只觉得那根粗长东西迅速插回去又抽出,淫靡水液顺着交合处淋漓拍打出透明水液,黏糊糊的挂在肉唇。穴肉猛烈收缩分泌更多淫水来缓解被强暴的痛苦,但无论怎样呼吸都潮湿紧迫,身体也不能放松。
闻雀干得深又紧,每一下都要把身下人的肉腔彻底捅开。宫口那里搅的太紧,每操一下都像反复强硬撬开贝壳缝隙。湿穴被凶猛的凌虐,青筋缠绕的性器反复抽插肉穴,极致欲念和饱胀感疯狂袭来,热胀的痛感激的许淮呼吸艰难,身体酸麻得快要化掉。
他的身体起伏摇摆着被撞击,性器长驱直入的干进宫腔,刺激疼痛感早已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