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安沉着脸,他的臂弯勾起许淮双腿,臀肉落入他的指缝,胯下粗硬性器顺着股缝滑动顶开饱满的肉唇,穴口湿小渗出汁水,撕裂般的猛然顶入让许淮绷紧大腿想要挣扎身体,但他的腿环连接口枷,银链晃动间叮当作响怎么也无法合拢双腿。
性器长驱直入的干进湿穴,激的许淮扬起脖颈想要躲开却无法动弹,紧贴臀肉的腰胯挺动着顶开薄软肉壁,横冲直撞干的肉穴瑟缩颤抖,被穿透银环的阴蒂红肿挺立。
“你倒是挺会和夏鸢联合搞我的。”孟绍安把他的口枷拿掉,伸手掰开许淮的大腿看见肉唇泛起水色,咕叽咕叽的拍打出汁水缓缓顺着肉缝滴落,如被顶撞到破碎的蕊心都被捣弄的蜜汁四溅。
许淮紧紧咬牙不发声,呻吟也被死死压抑住。他能感受到那根粗硬坚挺性器轻易撞入敏感宫腔,长驱直入般的捣干弄得他倒抽几口冷气。
自从上大学后,孟绍安的性器像是第二次发育般的随着身高一起增长,每次做爱都让许淮疼的不轻,做完要从床上歇好几天,所以他最讨厌这人从北京回来。
“说话!”没得到回答,孟绍安一手抓住他略长的头发攥紧。
许淮低声痛叫,感觉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没离开。
孟绍安边干他,边在他耳边低喘:“告诉我,你到底和夏鸢睡没?”
许淮咬牙:“和你有什么关系……”
“操。”孟绍安气笑了,给他重新戴上口枷,“我够有耐心的了,你看谁搞我公司还活得好好的?”
他握着臀肉向两侧掰开,双臂向上托举把许淮整个抱怀里让他的双腿搭到臂膀间。悬空的姿势让许淮把身体所有支撑力集中在吞入性器的肉穴,湿润穴口被彻底撑开,肉唇瑟缩颤抖,青筋碾磨内里嫩肉兀自翻出,疼的他低声嘶叫、双腿轻颤,腿环上的锁链连接口枷发不出声音只能零星散出叮当作响,下体尿孔也因剧烈动作掉出水粉色珍珠,带出湿润液体无声落在床单处碾磨水痕。
“哥哥掉珍珠了哎。”闻雀低声笑着凑近,他的笑容有些邪气,手中还拿着一柄长尺,微凉的石头材质刻着厘数看上去很普通,手指伸过去擦拭许淮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我把每颗珍珠都泡了药,有没有觉得很想要人操你?”
珍珠圆润大小适中,强行塞进女穴尿口刺激肉壁带来的强烈痛感,促使许淮背脊轻颤冒着细汗,体内的性器凶狠的暴奸肉腔,被撕扯打磨的痛胀酸涩感一路沿着脊椎炸开。他的喉咙嘶哑发出低喘痛叫,呼出的热气带来强烈欲潮,被汗水濡湿的黑发一缕缕凌乱的粘在脸上,眼泪随着身体激烈的震撼而从下颚崩落。
许淮身材极好,柔韧紧实的小腹、手臂和大腿都有隐隐的薄肌线条,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都被疼痛断成好几截,脸上湿湿漉漉的混着水痕,交错淫靡的水声响亮的盖住急促低喘。
闻雀还想让他说话,孟绍安抱着许淮的双腿不耐烦的低吼:“死麻雀,他妈的别耽误老子干事!”
闻雀脸色一沉,手指攥住尺子的指尖紧了紧。他刚想开口就被笼子外的季游叫住:“说好是最后一次。”
巨大的鸟笼外,光线分割阴影层叠的落在唐耕雨的肩膀。他坐在书桌前手持日记本,金色钢笔吸满墨水后在白纸写字,俊秀字体层次分明,身旁的季游语气冰冷:“你写什么。”
“今天的日记。”唐耕雨意识到他的不悦,“心疼了?”
“你和闻雀都说这是最后一次。”季游拉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视线却频频望向笼内的许淮,神色凝重冷淡,“刚才在车上说好把许淮交给我,你们别再纠缠他。”
唐耕雨垂下眼睑写日记:“你和我们玩了这么久,终于想独占他了?”
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季游冷漠的双手抱臂:“我当初就不该和你们一起参与。”要是他像闻雀那么绿茶,说不定早就和许淮的关系更好。
“现在后悔也晚了。”唐耕雨猜出他的心思,头也不抬的低头写字,钢笔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