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替她擦完眼泪将人以对座的姿势抱起,在绘子挣扎的动作间,顺着刚才湿滑的蜜液直直把女孩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掐着她的腰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

他慢慢吻着她已经干涸的泪花,最后停在那张喘声的嘴唇上纠缠,声音含糊劝道:“你跑到哪里都没用的,不如听话些,我会考虑对你好一点。”

可惜绘子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她被身下的庞然大物插到快要头皮发麻,啪啪声不绝于耳,淫水慢慢染湿了后座,也染湿了男人未脱的白衬衫。

贺聿生单手将扣子解开然后利落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落,两人赤身裸体相对,失去了最后一层阻隔。

他用力拥住女孩的身体爆操,绘子被抱到快要窒息,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停,他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最深处,下身的动作也极其重地戳到最顶点,他要的是两人全身心的灌入这场性事,奈何总有人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很好,那就让她痛到清醒,这样心思就只会留在他身上,并且只看着他。

贺聿生笑笑,掰过女孩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身下律动未停,亦越发地狠。

不记得多少次的深入贯穿,也数不清几次射入,绘子只记得身体烫了好几回,身子被擦拭干净,热气在她身边低喘着嘶哑着,然后又重新横冲直撞进来。

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直到彻底发泄完最后一次性欲,将白浊射进她最深处时车内才安静下来,她疲惫抬眼看向外头,起雾的窗户看不清任何景象。

贺聿生搂着她的腰,喘息几声换个姿势把人拥入怀,回味在刚射完的余韵中。

“你可以放我回家吗?你已经舒服完了”绘子梗着声音,语气恳求,“我想回家,求你了。”

思绪回笼,贺聿生顿了下,却没抬头,他惩罚般啃咬着女孩的肩膀,直到留下一大片属于他的痕迹时,才淡淡抬眼。

男人头上浮着层高潮余韵后的薄汗,那张俊脸上欲色消下,轻佻的眼神游荡在女孩的脸上,最后停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145|枪响

上野户区门前,迈巴赫已经远去,寂静无人的深夜中,女孩拖着狼狈身躯慢慢往院内走。

回到房间里,她将浴缸放满水身子整个浸入,思绪如同麻线缠绕。

纵然她一直怀疑他没死,可这忽然地出现还是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且没想到那个魔鬼居然会如此爽快地答应放她离开,这是意料之外的。

是同情吗?只想了一瞬这个想法立马被打断,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怎么会好心?他一定是知道父亲还活着的消息想拿自己套地址,幸好自己留了个心眼,来的是另一座别院而不是主宅区。

女孩身上还处处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从大腿到小腹再到肩膀皆透着情欲后的痕迹,绘子一边揉搓一边想着要怎么遮盖如此明显的吻痕,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洗浴完,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她从游轮上带下来忘记扔掉的避孕药,顾不上身体会不会受到伤害,她连水都没喝便悉数将药吞下。

药化开在口腔,干涩到无法下咽,苦涩感蔓延开来,她差点干呕,整个人狼狈地跪坐在床边,最后老老实实打了一杯热水才勉强吞下。

一切做完,绘子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那通电话,不知该不该打下。倘若换做以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拨打,可现在不一样,这个点是深夜,加彦真也许在莫雅身边,贸然打过去实在不太合适。

想着她便将手机放回床头,编辑了一条短信后,整个人往后倒,蒙着头等待天明。

次日清晨。

院门被敲响,保镖将门打开,绘子坐在房间内怔怔看向窗外。

这个季节正是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良辰美景,距离上野不远的大阪园正簌簌飘落着满街巷口的枫红叶,白日里许多人会前往那里驻足观赏,而在女孩面对的方向正好能窥见一角风景。

房间门打开,绘子侧过头看向匆匆赶来的男人,他的神色有些倦意,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