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马天尼,而躺椅上的人即便带着墨镜也挡不住那优越的轮廓,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身着清凉的热辣美女上前搭讪,话题聊了几句不知谈到什么,女人们脸色大变一拥而散。

绘子有些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把人吓跑,甚至连酒杯都忘在原地没端走。她不解的目光中被身侧人捕捉到,贺聿生微微转头,仍是那副懒散样,“这么好奇我跟别人聊天?”

虽然他带着墨镜,但女孩能猜到他此刻的眉眼一定是调笑着,所以她扭过身子摇头,“没有,窥探别人的隐私很不礼貌。”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想知道,但他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反而更加深入地调侃,“小小年纪,醋劲儿还挺大。”

绘子沉默不语,她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也不知道自己是触到他哪一条自恋神经了,思考一瞬,她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他计较,她还不能翻脸,现在船没上公海所以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男人勾着酒杯上的丝带,一圈一圈缠绕把玩,意味不明道,“我最喜欢把人剁成肉渣放进饵料里喂鲨鱼,尤其是女人的肉,最香最嫩钓到的鱼也是最大的。”

“什….什么?”绘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猛地抬头,隔着墨镜对上那模糊不清的眼底,就见他轻笑一声,“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了,你又害怕,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不对,他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从他做的桩桩件件来看,把人剁碎了喂鱼这种变态事一定也干得出来,越想她的眼神越是警惕。

贺聿生坐起身,伸手捞过桌上的酒杯抿了两口,似是休息够了,挑挑眉他轻扯女孩的领口,“走了,省得又有碍事的人。”

绘子慢慢跟在他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形影不离的那个保镖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并且这个魔鬼身边没多少人,按照平常是绝不可能的。

这让她不免想起当初在公路上的那一场追杀,只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没什么防备,就像真的只是来度假般。

思绪混乱间,女孩跟着他来到游轮6层的贵宾房,诺大的房间与酒店布施无异,进来后,男人先是进浴室洗了个澡,后下身裹着浴袍走出。

期间绘子一直坐在床边,她在等待船开,也在等待着莫雅的动作。

“栗绘子”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喊了这么一声。

女孩侧眸看他,看见的是同昨晚一样的情欲难捱,她有些吓到,立马往床边挪,可越挪,男人越是得寸进尺,甚至直接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将人整个拥入怀中。

“躲什么,昨天晚上的劲儿呢?谁教你下了床不认人的?”

气息喷洒在耳畔,绘子痒得难受极了,扭动着身体想挣脱,这无异于是在助兴。在性事上,太听话的和太烈的女人都失些兴致,像这种半推半就的就刚刚好,至少对于贺聿生来说很受用。

他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轻轻啃咬着女孩的脖颈,她的肌肤白嫩不过几下便漾出朵朵淤痕,绘子被他弄得有些疼,忍不住哼出声。

男人动作未停,更过分的想要往里探进,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女孩张开嘴巴,然后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同她纠缠,滋滋的水声响亮,不知什么时候,绘子身上被扒了个干净。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被一双大手揉搓着,猛地想起自己这两次的亲密都没有吃药,想到这顿时冒上一股由头到脚的恐惧感,她绝对不能出现任何不可预测的意外,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