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住,脑子转得很快,立马解释,“我记得你好像没吃饭,所以想等你一起回来吃。”

贺聿生走到她身旁,轻捏她的脸,“有什么好等的,饿了就吃,现在东西都凉了,哪还能吃?”

他差不多隔了两个小时才回来,这么长的时间黄花菜都凉了。不过这小玩意儿让他挺意外,今天居然乖得出奇,知道听话的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不乱跑也不惹他生气,给她的项链也好好戴着。

这个举动大大取悦了面前的人,他伸手揽过人,埋在绘子颈间吸了一口,发间沁出的香味足以消除掉一天的疲惫。

女孩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搂到沙发上,这个时候她不能反抗他,只能强忍着恶心配合。

男人将她横抱在腿上,手不大老实地向上游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身上。忍住推开他的想法,绘子攥紧衣角尽量压平声音道:“我有点饿了,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

贺聿生往她的脖颈处又亲了好几口才抬眼,只是手仍旧不老实搭在她的腰上,难掩眸中的欲色,“这东西哪能吃,重新让人做一顿。”

绘子感觉到挤在她腿间高耸的硬物,知道他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绝对惹不得,于是她将撩到腰间的裙子扯下,低着头认真望着他的眼睛,“我生理期还没走。”

男人僵了瞬,面色难看,“你这都多久了?糊弄鬼呢。”他合理怀疑这小玩意儿在忽悠他。

女孩面色镇定,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没有闪躲,还认认真真跟他科普起生理知识来,“是真的,每个人的周期不一样,我只是恰巧是那一批特别的。”

贺聿生眯了眯眼想从她的话里找出破绽,不知是她演技提升还是这回真没骗他,那理直气壮的眼神当真叫他有些信了,但话归话,还是得眼见为实。

他一只手直接将女孩的裙子扯下,连带着里头的私密内裤一起撇到旁边,手指顺着那道肉缝用力摩挲,甚至准备往小穴内探去。

绘子吓得大惊失色,立马合拢双腿。在他作乱的手指下,穴口处挤出几滴温润的蜜液,粘糊糊地粘在手上,男人抽出手来查看。

气氛霎时一片寂静。

他的指尖触着黏腻的红色,上头还勾芡着几丝粉色的蜜液,正往他手腕处滑落,两种体液混合在一起瞧着色情极了。

绘子羞愤得想死,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开人起身,面色通红跑回房间内。

男人坐在原地睨着手指间的血迹不耐烦啧了声,算算日子也得快8天了吧?怎么就她天赋异禀比别人多?还真是麻烦得要命,这几天他吃素都要吃昏头了,哪个男人像他这么能忍?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憋坏。

女孩将房门锁上,打开淋浴头重新洗了遍身子,还是气愤得要命。她觉得他真的听不懂人话,纯纯就是一个畜生禽兽王八蛋,好话说完了不听,坏话听完全都要计较一遍,活的那么小心眼也不觉得累。

洗干净后,门外响起烦人的声音,绘子选择性耳聋,任由他怎么敲都不打算开门。可惜无用,男人拿着卡直接刷开。

瞧着坐在床边的人,他挑了下眉。哟,这是生气呢,不就是摸了一下又没插进去,至于这么大火气?居然还锁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本事。

女孩坐在床边一副视他如空气的作态,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没皮没脸的男人,知道别人心情不好还要凑上来烦人。

贺聿生站到她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是惹怒了面前的人,绘子直接撇过头不说话。

他抬手抚摸女孩的脸蛋,鼻尖嗅到一股子沐浴香,这小玩意儿还洗了个澡,气性当真不小。掰过她的脸,男人好笑道:“谁给你惯的脾气,不就是摸了一下,怎么这么小气?”

绘子鼓着眼睛恨不得咬死他,“关你什么事。”

眼看她真生气,男人凑到她面前,手握上她的腕间收紧,然后引导着她往自己身下探。隔着裤子她清晰感受到那个硕大灼热的触感,而面前的人还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女孩像摸到烫手山芋般,用力挣脱想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