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客整理

她尝试挪动着身体,却发现下身火辣辣地疼,只要一动就像撕裂了一样。

她推开被子,缓了下神便走下床,她发现自己身上干爽,衣服也换过一套。

拖着略带疲倦的身子,女孩走回自己房间内,他的房间味道虽然已经散掉了,但她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光是多待一秒就会干呕的程度。

绘子在楼梯口时遇到了恰好上来的安纳,安纳看她脸色不太好,自然也听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有些担忧,明显感觉到这女孩的情绪跟刚来时的差别,一开始会跑会跳,还会甜甜喊她安纳姐姐,现在却双眼失神如同一个干巴的木偶。

见人一脸憔悴,她真觉得绘子要一头栽倒,想到这,安纳急忙上前扶她。

“绘子,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语气里满是心疼。

“不用了,我想洗澡。”绘子摆手,现在她真的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即便身子干爽,她也要洗干净。昨天那些恶心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灌进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她的恳求,她真的恨不得去死。

昨晚她是不止一次有过这个想法的,那个混蛋看出来了,直接把她按在床上一次比一次挺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安纳默默搀扶着她,即便同情这个女孩她也别无他法,想说出口的劝解在嗓子眼里盘旋,最后走到门口时,才挤出一句,“绘子,你…..你别想不开。”

不知道这句话能不能起到作用,绘子确实不能有事,否则牵连到的人也会有她一个。

所以这话不仅关心的是她,也是在关心自己。

绘子僵了瞬,扭过头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了。”

安纳不敢看她的眼睛,将人扶到床边时又开口,“老板这两天不回来了。”意思就是她可以放心。

刚坐在床上的人儿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我去帮你放水。”

“嗯”绘子轻声,“谢谢安纳姐姐。”

她揉了揉女孩的头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不出一会就将水放好。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了。”

女孩走进了浴室内,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浴缸里,直到肺快要将氧气吸噬殆尽时,她才猛地从水底起来。

绘子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水顺着她的发顶滚落,不知是眼泪还是水珠,扑簌地从脸颊上滑下,打湿了低垂的羽睫。

她拽起一旁的浴盐,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搓,从锁骨到大腿,每一处都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就像自虐般恨不得将那些地方搓下一层皮来。

越搓绘子就越疼,疼到她眼泪不停掉,伤口被盐化开,池子里都染上了血色。

她要洗干净,洗干净了就不脏了。

*

泰国政坛最近出了两个大新闻,一个是热门的总理候选人玛罗泰,他在举行游行演讲拉票时遭到了袭击,以及铺天盖地而来的丑闻爆出。

第二个则是选举中又杀出了一匹黑马,赛纳瓦。

此人是泰国前进党的创立者,是继原泰未来前进党解散后换皮继续进行夺权斗争的新党派,也是泰国三大党派中独占鳌头的一大势力。

因为主张了刑法的修改章,在年轻人中格外受欢迎,与热门党派为泰党不同,新生代的民众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福利,而是想要改天换地。

这么一来他的支持者年轻化极大,一下就蜕变成了最有望的热门候选人。

这让一直主张与军方对抗到底的为泰党彻底坐不住了,泰国政权的争斗本就一直没断过,不过有一个共同点的是,各地党派们的目标一致对向军方,对于王室与军方的独裁他们极为不满,甚至举行过游行抗议。

为泰党候选人萨拉焦急地找上了贺聿生商议。

“什么事儿?”男人幽幽道。

“哎,聿生,别这么生疏嘛。”萨拉跟上次的态度天差地别,脸上笑意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