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带坏地笑,“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绘子的嘴巴里强行塞进他两根手指,腥甜的味道让她止不住干呕。

她恶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血腥味布满口腔。

女孩的眼中带泪,看着好不可怜,贺聿生笑了声,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巴不仅骂人厉害,连咬人都这么有力道。

他慢条斯理地将血擦在她的唇角,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咸味和腥甜气,贺聿生尝到了她眼角划出的热泪,带着绝望和恐惧。

他利落地把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脱完,然后抱着她进了浴室。

淋浴头打开,滚烫的热水顺着两人的头顶浇下,绘子瞬间清醒,葱白的手指狠狠陷进他后背,划出触目惊心的血痕。

还是就着这个姿势,贺聿生扯起盘在腰上的腿,用下身粗大的性器蹭了蹭那红肿的穴口。

上回做的狠了,里面免不了受伤,刚刚看了下,也没什么大事,这回小点力道,免得这白眼狼真被做死了。

绘子扭动着腰肢,硕大的龟头原本已经陷进了穴口一小块,随着动作被滑落了出来,弹在她的臀瓣上。

她被那滚烫的东西抵着,心里忍不住发慌,她在赌,刚刚的顺从是装出来的。

天知道刚刚他在对她做恶心的事时,她多么想直接杀了他,可是不行,她得活着,因为父亲还活着。

她要出去找到父亲找到加彦真,所以她还不能死。

可活着很难,她不能激怒这个魔鬼,她只能顺从,但她也在赌。

上一次的事情还没过多久,她下面还是火辣辣地疼,如果他强硬进来的话一定会流血,他肯定会觉得扫兴的。

如果他失去了兴致那么就不会再碰自己了。

为了防止他对自己起歹心,绘子无时无刻不在盼着生理期到来,以前她最烦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她的期盼,多么可笑,可惜上天没有眷顾。

贺聿生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又一次顶了回去,“又走神?”

绘子用平生最好的演技仰头看他,眸中带泪,“我….我下面还没好,对不起,下一次可以吗,你….你先找别人好吗。”

男人微微皱眉像在怀疑她的话。绘子知道他这是有些动摇了,先前的顺从是代表自己没有抗拒他的意思,避免他的怀疑。

越挣扎他只会不顾她的意愿越来劲,不如让他顺心一些说不定他真的会考虑放过一马,毕竟有了下一次为引。

可是绘子还是不够了解男人,在性事上面怎么可能说喊停就喊停呢?至少贺聿生办不到。

所以还没等她说完,下面的东西就猛地贯穿她的身体,绘子在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下身被强行破开,痛到她带着哭腔大叫了一声。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没有招来同情,贺聿生并不信她的话,破例地温柔半天,这小结巴还一股脑地想糊弄过去,享受完了就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用力的捅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啪啪的水声极大,淫水飞溅,在空旷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巨物顺着穴口的内壁插到最底,整个柱身被紧紧包裹着,就像有无数张嘴巴在吸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掐着女孩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那娇嫩的臀瓣撞击着大腿,绘子就这么被摁着操。

滚烫的水落在女孩脸上,分不清那是泪还是水珠,水声和撞击声,掩盖住了那此起彼伏的哭泣。

绘子只觉得浑身被戳穿,她甚至感觉到身体内的东西还在变大,他就这么横冲直撞地在她的身体里发泄。

下身还粘连着,贺聿生每一次抽出都是卡到龟头处,然后再狠狠贯穿,崩得穴口周边的嫩肉发白,就像要撕裂了般。

由着进进出出的抽动,小穴被导出阵阵飞溅的白沫,一直抽插到她的腿心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数百次的快速冲刺下,她的穴内被狠狠灌满,滚烫的白灼射到她的最深处,烫到她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