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酒杯,眸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酒顺着唇边滑落,沿着喉结而下晕染在白衬衫上,漾出滴滴褐色的酒渍。

他啧了声,将衬衫脱下。

“我对她太好了,对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二人有些怔住,怎么回答都是送命题。

说好那就是火上浇油,说不好就代表质疑老大,怎么说都不对,他们并不想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