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是太惯着她了,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到处找死。”他冷冷道。

酒杯撂在桌上,磕出几颗碎玻璃渣溅在桌面。

找死?很好,他就喜欢驯服这种不知死活的白眼狼,直到她彻底臣服为止。

贺聿生忽地站起身子,不知喝了几分醉,拎着酒杯,顺手将那件脏掉的白衬衫丢进垃圾桶,赤着上身走上楼。

凯拉和段九两个人默默地退了出去,等着明天处理那个女孩的尸体。

楼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绘子都觉得自己已经平安无事时,房间门响了起来。

原本正昏昏欲睡的女孩彻底醒神,她浑身拉响警报,瑟缩着躲到角落里。

该来的终究会来。

门被暴力踹开,男人穿着白色浴袍面无表情走进来,那浮在额头上半干的湿发还淌着几滴水珠,手里拎着把黑色手枪。

面对步步逼近的人,绘子吓得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那一丝沐浴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味。

水珠顺着侧脸滑落,随着他的凑近,绘子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戾气加重。

“你很想离开,对吧?”

绘子不敢承认,她磕磕巴巴地摇头,连睫毛都在颤抖。

“不想?”贺聿生笑了声。

这次绘子没有回答,她心虚地挪开视线。

“那就一直待在这里吧,好不好?”男人微微眯眼,语气里带着丝轻挑的味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绘子吓得眼眶泛红,眼泪大颗大颗滚落,要她待在这里还不如杀了她。

贺聿生步步紧逼,走到她面前蹲下,一只手撑在墙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她禁锢住,看起来像揽她入怀,如同野兽圈住了不属于他的猎物领地。

冰凉坚硬的枪口挑起她的下巴,女孩被迫仰头,眼底满是惊恐。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张白净小巧的脸,捏得用力,疼得她直皱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骗我的人后果很惨?”

绘子的眼泪滚落,烫在他的手腕上,这样一副美人落泪的场景,任谁见了都会心疼,偏偏面前的人无动于衷。

“对…..对不起,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绘子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那把枪随时随地都会打穿她的脑袋,不用想都知道会死的多难看。

“对不起?”贺聿生轻笑,这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说了那么多遍,永远不长记性。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听她求饶,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泪,反反复复抽泣,好不娇怜。

最后他凑近她的耳畔,在她一阵害怕颤抖中咬了咬耳垂,“杀了你多没意思。”

绘子僵住,那股温润酥麻的触感让她脊背发凉,然后她就听见他微微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更好玩儿吗。”

女孩彻底崩溃,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不但没推开人,自己的手还被拽过,一个组咧倒进他怀中。

贺聿生的手指滑过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脖颈,只要用力一捏,立马就会显出红痕,他的眸中染上欲色。

绘子被这动作吓得尖叫,她拼了命地挣扎,手却被人一把抓起按在头顶,贺聿生的手已经游走到她的腰上,甚至还在不断往上。

他再次偏头凑到她的耳边含上她耳垂,微微呢喃,枪嘭地一声落地,被丢到一边。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刺激,他现在无比的兴奋。

绘子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被坚硬灼热的东西抵着,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一瞬她感觉到无比的恶心,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你这个禽兽,你滚开!”

此时此刻,再多的骂声也只是增添了情趣,越挣扎他越兴奋。

绘子的脚下意识屈起,想拿脚顶上男人的两腿之间,刚一抬起就被眼疾手快地挡住。

“你还真是想要我命?”声音酿着迷离的笑